拜访一圈下来，陈灿等人歇息着，六名少女去舞台排练了。
于是休息室安静下来。
这么一闲着，陈灿就开始想女人，不，是想事情。韩嘉人可惜了，已为人妇，随她去吧。宋巧慧，貌似不在韩国？虽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演员，也不是无可替代的。
李效利是无可替代的。
陈灿拿出手机，想起自己又读不懂韩文，上网也看不懂新闻。郑理事在旁边，于是他问郑理事李效利最近忙什么呢。
“哦，陈灿先生不知道我国歌谣界最近的大事也是正常的。”郑理事表情很怪异，又遗憾又高兴？他道：“李效利xi因为版权丑闻，暂时停止了一切演艺活动。”
“抄袭？”陈灿有点印象，此事的轨迹还是一样的。
郑理事道：“是的。不只是歌谣活动，综艺活动也停了下来，被迫的。SBS的周末重档综艺，RunningMan，已经让她下车。”
RunningMan陈灿知道，柳石在、金钟树等人嘛，未来很火的。原来是这样，才几年没见到李效利出来活动。前世的他虽然也喜欢李效利，对于韩国娱乐圈的事情就没那么关注了，有歌听歌、出来活动就看打歌舞台。
郑理事特别提到RM，是下周这档综艺就要上线了，承接的是没那么成功的家族诞生第二季。不，直接可以说家族诞生第二季比较失败。
不过，只是抄袭，“小事”而已，在华国娱乐圈不算什么吧？
二人没深入去聊，一是周围还有别人，郑理事不便详谈；二是，里特、希哲带着一群妹子来了。
回访，选择ALICE组合排练的时间，以免局面不对：哪有前辈来到后辈的休息室拜访的，还是异性，还带着竞争对手。
FEX组合，六名成员衣着酷酷的，头发彩彩的。
“啊你哈塞有（您好），前辈好，我们是FEX！”夹杂着三国语言的问候。
里特从旁介绍，六名成员也有两个华国人，队长也是华国人。哦，貌似华国到韩国当练习生的年龄要比同期韩国的练习生年龄大，而队长多选自年长的。倒也不是特意要怎么样，“华国人当队长”什么的。
不过肯定的，这个组合会以华国为主要市场的。
一样的青春靓丽，一样的姿色各异。和ALICE的区别，陈灿从造型上看出来的，这个FEX组合貌似还是要走视觉路线。ALICE的定位，目前是复古少女，主打歌《tellme》也是此曲风。
忙内也是94年出生的，也是两个94年出生的成员，这么巧的吗。
“前辈好，Mynameis郑晶秀。”
陈灿看了看她，这个美女还是很有印象的，严肃着用英语道：“郑晶秀，我告诉你一个事情，如果未来你遇到一个从华国来的胖子，不要喜欢他，OK？”
莫名其妙，不只是这位郑晶秀美少女，其他听懂的人也是一头问号。
很荒唐，郑晶秀心道，这家伙脑子是正常的吗。
里特听过翻译有点变色，上前笑道：“阿尼，陈灿前辈思维天马行空，晶秀，他这是跟你开玩笑呢。”
哎，无聊啊，这个时空现在谁懂我的这个梗呀。
陈灿心中颇有一种高手寂寞的惆怅，表面上仍平淡着，对里特、希哲道：“这位晶秀大概就是我们ALICE组合智秀的定位了，天生的演员相。”不过后来是我们的智秀在演员道路上发展更好，是吧。
智秀是吧，不少人暗自记下这个名字。
那两位华国美女成员，似乎很有“他乡遇老乡”的兴奋和自豪，眼神明亮，其中一个还自称是蚕丝的一员、去过花少演唱会的。
还有一位是东瀛人。好嘛，六名成员，三个国家的，真有点国际组合的味道。
寒暄罢，FEX的经纪人带她们出去。
这次，里特很郑重的邀请陈灿吃饭。大概崔理事和他说了什么吧。
这次陈灿没有拒绝，“明天早上我去MS娱乐拜访，一起吃早餐吧。”为了见到李效利，他打算明天在韩国再待一天。
时空不一样了，若是李效利真的就这么退出歌谣界了，多可惜。郑理事话中的意思，李效利因抄袭事件受到的韩国社会压力非常之大。
希哲热情道：“怎么样，wuli（我们）FEX妹妹们很漂亮吧。”
“MS娱乐一向令我佩服，在坚持外貌协会路线上绝不动摇。”陈灿笑道：“在美貌这点上，FEX肯定会是成功的。”
里特谦虚道：“一般啦，就是化妆的好。ALICE组合也是很美貌的。”
希哲玩笑地怼了队长一句：“你是属于化妆好，我们是属于天生的。”
说笑几句，里特提出和陈灿交换联系方式。
陈灿把自己的工作专用B手机号码与里特交换。他现在有三个“个人联系电话”，一个是在何雨晴手上，主要用来联系工作的C手机；一个是用来处理工作的个人日常所用的B手机；一个是处理私人事务的A手机。
里特和希哲走后没多久，诗妍她们回来了。
顿时少女的汗香弥漫整个休息室。
她们叽叽喳喳的，不知说些什么，陈灿就在一边和郑理事聊韩国歌谣界的事情。
胆子较大的美宣走了过来，问道：“陈灿xi，刚才昭熙她们过来了？”
谁是昭熙？陈灿看着郑理事。
“昭熙是FEX的成员，之前也是我们YP娱乐的练习生，后来交换到MS去了。”郑理事介绍道。这不是才见过的，感情这位陈灿xi只记得那位郑晶秀呀。
练习生也是可以交换的，娱乐公司之间也不是对立到死的关系嘛。
也是，有的练习生不适合本公司策划的组合，那就只好到另一家公司出道了。也不是不优秀，组合成员的选拔是要看组合定位，不完全看个人才艺的。
那边几女安静下来，或明目张胆或偷偷的看向这边。
“哦。所以呢？”陈灿没多少印象，长的都还行吧，一时间也不会特别注意谁。
“陈灿前辈是演员？张曦欧尼（姐姐）说陈灿前辈是很出名的演员。”美宣下意识的看着郑理事，开口道。
“哦，所以呢？”
“你也觉得智秀很适合当演员？”美宣有点激动。
演员，那比偶像高多了。无论是收入还是社会地位，韩国尤其是如此。
郑理事脸色不悦，这孩子怎么能用平语呢。你你的成何体统，应该用敬语。不过他翻译的时候没有自动加上敬语，而是原本翻译。他不觉得陈灿听不出差异。
陈灿没在意这点，他又不是韩国人。“哦，所以呢？”
你是只会说这句韩语吗？美宣内心吐槽，反复说了几遍。其实真的如此，陈灿学了几句韩语，这句比较熟练，似乎可以回应任何话语。
“好吧。”美宣悻悻地走回去，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几位少女又叽叽喳喳一会儿，派了两位代表，张曦和韩诗妍。
“是这样的，”张曦解释道：“前辈您是很有成就的演员，看人是不是演员的眼光自然要比不是演员的人准确。就是我们公司的社长也认为智秀是适合当演员的。前辈您的话更令人信服。”
原来如此。这帮少女的心思大概是这样的：社长说智秀适合当演员，以后会捧她在演员道路上进步；于此，她们是有点不以为然，觉得不太公平的：大家都才出道，为什么就捧智秀当演员呢，我们也不差好吧。
一个“很有成就”的演员前辈也这样说，那就真的是如此，不是社长偏心。方才美宣是来求证的。
况且，陈灿的身份，用不着刻意去夸奖智秀，他妹妹是诗妍。
“哦，所以呢？”陈灿下意识说了一句韩语。
张曦忍不住道：“前辈，你看我们几个怎么样？”
“很好呀。”陈灿诧异道：“演员很难吗？”只要你人气高，影视什么的还不是马上就来，谁说演戏一定要有演技？他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嘛。
哦，他终于懂张曦她们关心什么了。演员相！
于是他认真地打量着六位少女，终于得出结论：张曦、智秀最有演员相；雅泫、美宣一般，不适合演员。
你可以吃人气而演戏，但不长久，还是要看面相以及演技的。
陈灿拍着张曦的肩膀鼓励道：“我很看好你，要加油。先把偶像的事业做好，演员之路回国发展，咱们那边比这边好多了。”
张曦面容姣好，美得大气。智秀脸型精致，不过还没长开，魅惑之感尚远，现在可爱灵动之美。脸型是气场的重要部分，气场不足空有姿色也表现不出美感。
郑理事把六人聚集过来训斥一番，大概意思就是，这才出道，还没把偶像的事业做好呢，好高骛远，就想在演员道路上发展；你们要沉下心来，先把舞台表演做好，每个镜头每个动作都要按照设计的做到极致。
哎，智秀和晶秀，都是孩子呢。
这话有意思，不是孩子你想怎么的？
是这样的，陈灿觉得文艺界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中外皆是。但是呢，美女也是有不同类别的，有不同年龄的。有些美女艺人，你很想与之合作，这大概就是“魅力”吧。但是呢，或者有的佳人已经年老，那不必说；或者有的还年轻。
这么说吧，四五年后的智秀，陈灿肯定很想与之合作的。现在这么青涩的智秀，没那么有魅力，就是与之合作了也会感觉像是在带妹妹，无趣。
或许，可以加快一下她们长开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