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沫颜在进小镇时候就已经将身上的衣袍换了下来,上面有苍澜山弟子专属的标志,倾沫颜怕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顺便在成衣店买了几套衣服,以前绿萝在的时候都是她帮自己打理,现在只有她。
倾沫颜也没有任何不适应,以前她自己一个住,什么都是自己做,来了这里,他也没再准备过。
坐在大堂里吃着可口的饭菜,整个客栈人来人往,洋溢着热闹的气息。
这里的人和人界大不相同,她看到的人每一个都是身怀灵力,想必都是修仙之人。
资质虽然有好有坏,但却不得不说,果然做什么有一股风气还是好的多。
比如现代学习,若是一个学校学风、班风好,那么这个学校的珍贵成绩都不会差。
在这里进进出出她见到的大部分都是女人,她们三三俩俩聚在一起。
“唉!你们听说吗,南家那个泼妇回家了。”几个妇人坐在桌旁,一脸八卦。
不知什么时候露出的消息,说是这南露被那虚庭和虚竹带去落夜山,想要将其杀害。
没想到她还能回来,而且听当时在场的人说,那虚庭和虚竹居然没事。
若是换作以往,这两人可能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其中一个中年妇女看了她一眼,随手扔了颗花生放在嘴里,不屑而又羡慕:“这南家姑娘可真不是人啊,那四兄弟长的那是一个美啊,居然打得如此厉害。四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你说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让她摊上了。”说着此话,妇女眼中没有同情,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另一个妇女笑得一脸猥琐,转过头看了看四下没有人,悄悄开口:“你还别说,那老四的皮肤水嫩嫩的,一掐就能掐出水来。”那人啧啧一声,油腻的脸上带着猥琐。
那天她悄悄路过南露后门,见那虚竹站在门口,脸色焦急,好似在等人。
那容貌看得她心痒痒,用法术将他困住,想要霸王硬上弓,到时候即使南露发现了也没事。
没想到那小子居然如此倔强,摸了摸他的脸蛋后,就听到有人来了,她没有得逞,便急急忙忙离开。
那天之后,她对那张脸可是日思夜想,恨不得夜夜将他抱在怀里揉搓。
后来她再经过后门时,就在没有见到。
旁边几人面露笑容,其中一妇女开口:“顾老大,没看出来啊!你这要是让南露知道了,可不得把你家房子黑掀了。”
话说这顾老大和南露一般,都是着清丰镇两大财主霸王,因为主上有些能人异世。
后来家道中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两家人都是这清丰镇老大。
两家人都相互看不顺眼,时不时在大街上都要怼上几句。
而南露手段狠毒,心狠手辣,这顾老大见到还是虚了几分,平常就是讨一点嘴上之快。
若是真枪实干,顾老大未必打得过南露。
听了那番话,顾老大不以为然,不屑开口:“平常我只是让着她罢了,真当她自己是根葱。不就是摸了摸那脸吗,迟早我要把他睡了。”
几人就在这里明目张胆讨论,所没有人会在意他们说什么。
“哟!那我们就看看你是怎么睡了那虚竹。”几个人不嫌事大的开口。
“别到时候被那南露黑打出来,丢了面子。”
这顾老大爱吹牛,大家也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那顾老大抬起头见她们一个都不相信自己,脸色有些难看:“你们等着,我会将那虚竹给睡了。”说着一甩手,朝着门外走去。
几个人对视一眼,眼里有几分幸灾乐祸。
两大巨头打架,有得看了。
倾沫颜抬起头看了看那个顾老大,眼里闪着一抹玩味的笑,有些东西注定是改不了的。
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见特别的事。
付了饭钱后,倾沫颜打算在这客栈多住几天。
随便体验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满大街都卖着东西药材,武器,应有尽有,看起来眼花缭乱。
突然倾沫颜在一处楼阁停了下来,抬起头,那二楼围栏处椅着一个红衣女子。
两人对视片刻,倾沫颜淡淡移开眸子。
这里是一座青楼,一路走来,那些个青楼都是男子一身披红戴绿,婀娜多姿,脸上的胭脂水粉浓浓一层,都是些妇女进去消遣娱乐。
这个青楼却又不同,看那门口,来往的都是妇女,没想到这里的人还好这一口。
倾沫颜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抬脚就踏进了这个醉香楼的大门。
刚进门,一位涂着胭脂水粉的男子热情过来迎接:“夫人请进,我们这里有各种各样的美女,不知道夫人喜欢哪一款的?”朝着倾沫颜抛了一个眉眼。
倾沫颜嘴角抽了抽,饶是知道这个国家是女尊男卑,但是没想到这青楼老板也如此有特色。
“给我一个雅间。”
倾沫颜看了看台上的表演,朝着那男人淡淡开口,从怀中拿出一袋晶石给他。
掂了掂那重量,男人的脸笑的更加妩媚多情,倾沫颜却觉得有些辣眼睛。
而且这男子身上的水粉味着实难闻。
“好嘞,夫人这边请。”那男人朝着旁边一个娇媚的女子开口,“黎儿,带夫人去雅间。”
“夫人,这边走。”
那黎儿娇羞看着倾沫颜,几分欲拒还迎,眼眸含着春水,看一眼骨头都能酥。
倾沫颜僵硬一笑,道:“你不用服侍,下去吧。”点点头,她又拿出一块晶石给了那黎儿。
将门合上,倾沫颜坐在椅子上,一眼就能将台上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后面来了几个小厮,给她上了些许饭菜。
倾沫颜看着楼下已经满座,拉了一个小厮问道:“今天这楼里有什么重大的事吗?”
那小厮看了一眼楼下,一脸笑意:“今天楼里的清殇姑娘献舞,只要是见过她跳舞的人,不管男女,无一不被她所迷住。”
说着那小厮严重有几分痴迷的神色,让他下去后,倾沫颜就静坐等待表演。
等了不知多少时间,倾沫颜手撑着桌子,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