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被那两样东西吸引,一刻也不曾离开,夜澜山没想到这块去仙界的令牌如此值钱。
忍不住叹息一声,随后什么东西都被抛在脑后,一直注视着手中的东西。
直到传来一道敲门声,夜澜山才从那惊叹中回过神,将两样东西收好,脸色有些不好。
大晚上,谁那么不长眼居然来打扰自己,这样想着那张严肃的脸有些凛冽。
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时,夜澜山脸有些僵硬,随后脸似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变成了笑容。
“徒儿,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好好准备明天去历练,来我这里干什么?”
绿萝听此,看向夜澜山的脸色有些古怪,见他笑容有些僵硬,刚才打开门第一眼,明明就是被人打扰后的不耐烦。
她也不想打扰,免得惹师父生气,但是她又不得不说:“师父,我的令牌呢?”
每一个弟子的令牌都是由自己的师父发,因为今天师父来找自己时,她正在修炼。
后来就让鹤明师兄通知她,让她修炼好之后来师父院子拿。修炼好后,她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就怕打扰师父休息。
此话一出,夜澜山整个人呆住了,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蓦然想起刚才将那一枚令牌给了楠夜。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看向绿萝的目光一言难尽。
现在他该怎么向自己的徒弟交代啊。
“绿萝……”夜澜山突然有些难以启齿,难道要给自己小徒弟说,她师父为了两盒宝贝,就将她的令牌给了别人吗?
不行!这肯定不行,若是这样,他在自己徒弟的心中还怎么立足。
但是他又该怎么说。
想想自己桌上那两样东西,夜澜山叹了一口气,道:“绿萝啊,你那块令牌师父给弄丢了。”撒起慌来,夜澜山是脸不红心不跳。
“这不可能吧!”
绿萝有些不相信,毕竟夜澜山也不是普通人,一块令牌都能弄丢,那心得多大啊。
“那怎么办啊?那这样我是不是就不能去仙界了。”绿萝叹了一口气,为自己感到何其不幸啊!
她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师父。
夜澜山内心有些尴尬,但那张严肃的脸却看不出什么。
“徒儿,现在为师也只能搞到外门弟子的令牌。”今天去给倾沫颜要令牌时,那执事的给了他两块,剩下那快他随手就扔在芥子空间里。
看了他一眼,绿萝也知道没办法了,毕竟内门令牌就那么几块,无奈开口:“好吧。”
虽然差是差了点,但是总比去不了的好。
“你等会。”
说着夜澜山进门,将刚才楠夜给的那两个盒子,将其中一个拿了出来。
“这个就算是师父给你的补偿,即使是在内门弟子历练的那个地方,也不可能有这等宝贝。”递给绿萝时候,夜澜山心里那个痛啊。
但是想到是自己犯的错,这补偿也值得。
接过盒子,绿萝将其打开,抬起头,不明白夜澜山给的这东西是什么,“师父,这是什么?”在她看来就是一个会发光的珠子,没什么特别的。
夜澜山也知道她没见过这东西,不知道也正常,解释道:“这是由天地灵气孕育而成的舍灵子,这不仅是九品丹药九转神魂丹中一味重要的药材,也是疗伤圣药。”
这两种,不管是哪一种,都足已让人疯狂。
听到他这样说,绿萝惊得睁大了眼眸,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是九转神魂丹。
但是看她师父那表情,想必这东西一定很珍贵:“师父,这东西如此珍贵,给我,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睨了她一眼,你还知道啊!不过这送都送了,他还能说什么:“你好好收着,千万别让心怀不轨之徒给发现,不然以你的修为会死的很惨。”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绿萝点点头,将那东西收好,放在自己的怀中,拿着那一块外门弟子的令牌,环顾四周,悄悄出了去。
一回去,绿萝见到团团不见,就来到倾沫颜的房间,脸色着急:“绿萝,团团不见了!”
抬起头。倾沫颜无奈,本来一个很文静的少女,关乎到她和团团时,就变得毛毛躁躁了。
只能无奈停下笔:“我要去仙界历练,准备将它带去仙界历劫。”留它在这里,万一发生什么,她不放心。
绿萝松了一口气,才想起刚才倾沫颜说的话:“你是和内门弟子一起去?”
“不是,和外门弟子。”
听此,绿萝眼眸一下就亮了:“好啊,我也是和外门弟子一起去,到时候我们又可以一起了。”
对于这一次倾沫颜不带自己下山,绿萝都难过好久。
倾沫颜并没有任何开心表现,眉头还皱在一起,按理说绿萝属于内门弟子,怎么可能是一块外门弟子的令牌。
“夜澜山搞什么?居然让你和外门弟子一起去。”语气有些冷。
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遇到的天灵地宝那可是天差地别。
说着倾沫颜也不准备再写,上前拉着绿萝的手:“走,他什么意思,我得同他好好说道说道。说不好,这徒弟也甭当了。”脸色冰冷、凛冽。
她自己怎么样无所谓,但是绿萝不行,她是内门弟子,本该就享有内门弟子该有的。
如若这样,那这徒弟不当也罢,她又不是找不到比夜澜山还要好的人给绿萝做师父。
绿萝知道倾沫颜是生气了,也知道为何生气,连忙将她拉住:“小沫,你听我说。”
她可不想小沫和自己师父起什么冲突,而且她现在也不觉得委屈。
“师父他不小心将令牌弄丢了,所以我只能和外门弟子一起去,但是师父也给了我补偿,说是一点都不比内门弟子差。”说着,绿萝连忙从怀中将那盒子拿了出来。
倾沫颜停下脚步,将那盒子拿了过来,打开看了看,又注视绿萝片刻,点点头。
“还算他有良心,以后记住了,是自己的东西就一定要努力去争取,不是自己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能要。”在她看来,说是令牌弄丢,她可是一点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