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浩宇道:“好好调养身体,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让丫鬟去取就好,若是敢阻拦,你就报我的名字。”说这话,语气却温柔了不少,多了几分怜惜之意。
“好。”
季浩宇不便多留,便回了自己屋子。
他走后,翠柳从帘幕走了出来,眼眸中带着明显的疑惑:“主人,怎么不将他的jing元全都取了,将他杀了?”
柳若抬眸,轻飘飘看了翠柳一一眼,却让她感觉到身上似乎有重压一般,翠柳脸色一白,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犯了柳若的忌讳。
猛地跪下,道:“翠柳多嘴了,请主人责罚。”
柳若抬起手,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罢了,看在你陪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
“男人啊!果然都是贱,轻轻动一动手指就上钩了。一次取完岂不是不好玩了,我要慢慢来。”说着柳若勾起一抹笑,又冷又妖。
回到屋里后,季浩宇就吩咐几个得力的手下去查了柳若,没一会儿手下的人就将所查到柳若的资料给了季浩宇。
柳若从一出身就在青楼里,因为她的母亲就是一个青楼女子,一不小心怀上了,当初喝了一碗堕胎药也没有将其打掉。
后来留在青楼将她生了下来,楼里的妈妈见她模样生的好,便从小培养,她也不负众望,生的十分妖媚勾人,看一眼魂都给人勾走了。
她成为了人人垂涎的青楼花魁,在洛城极其周边的城镇都极为出名。
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
听说她一笑,整个青楼的人都忘记了呼吸,眼眸一刻都不能从她的身上离开。
后来她被季青岩强行赎身,做了城主大人的姨娘。
看着她的过去,季浩宇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叹息一声。
想来成为他父亲的小妾,并非她所愿,她人微言轻,又能做些什么呢。
季浩宇不知,他心里已经渐渐放下了柳若在他心中那些不好的事。
想起他父亲,季浩宇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夜幕降临,季浩宇身穿一身夜行衣,悄悄来了柳若的房间。
轻轻掀开床帘,里面那个美如妖姬的女子印入他的眼帘,季浩宇抬起手抚上她的脸颊。
冰清玉骨,媚意天成。
不知处于什么心思,季浩宇低下头,扯下面具,轻轻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抬起头,却撞进一双害羞而又疑惑的眸子,季浩宇一阵尴尬,轻咳了一声。
看着她那眸子,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转身就要离去。
却感觉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身后少女弱弱的声音传到他的耳边。
“你……你能留下来陪我吗?我有些……害怕。”
季浩宇转过头,原本抬着头的女子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眸,好似在害怕他的拒绝。
空气一片安静,少女放开了季浩宇的手,道:“你走吧,我……我不怕。”语气里却含着失落。
手腕上冰凉的触感离开,季浩宇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看了看她,本要拒绝,看她那目光,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好。”最后化作一个字。
少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兴了起来,但是那脸却有些泛红,显然是羞的。
季浩宇也没有和她一同躺在床上,躺在了旁边的贵妃榻上。
“不要,妈妈,不要。”
“妈妈,我不要接客,不……”
睡梦中季浩宇就听到床上的人在一个劲哭泣,他连忙起身,床上的人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眼眸紧紧闭着。
季浩宇知道她可能是做噩梦了。
“妈妈,我不去。”
“城主,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要,不要。”
她手紧紧捏住被子,额头上布满着细密的汗水。
“不怕,乖,不怕。”季浩宇握住她的手,下意识开口,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温柔话的他,第一次说这话,有些僵硬的同时,又有些柔情。
少女的手被季浩宇手握住,情绪好似被安慰了下来,不在叫喊着。
她小声嘟嚷着,尽显几分可爱与娇嗔。
“不要离开我。”
随后藏抱着季浩宇的手便沉沉睡去。
季浩宇有些无奈,心中却升起了一些一样的感觉,甜甜蜜蜜的,让他忍不住勾起嘴角。
随后季浩宇便脱了衣袍,躺在柳若的身边,将她抱在怀中,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
原本闭上眼眸做噩梦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里面那里有害怕,平静之中多了几分讽刺和冷意。
随即闭上眸子,装作不经意间又下意识靠近身后的季浩宇。
一晃到了季浩宇去苍澜山的日子,但是沉迷于温柔乡的他没有去。
他悄悄欺骗了自己的母亲,他一直都在洛城待着,晚上时又悄悄潜入柳若的房间。
一来二去,季浩宇明白了自己的心。
一场情事过后,季浩宇将她抱在怀中,眼眸一片满足与高兴。
“若儿,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他的大掌心揉搓着她的嫩肉,爱不释手。
他旁边的女人眼眸闪过一抹害羞,脸染成了粉红色,看得季浩宇心猿意马。
但知道这小女人承受不了,便忍着心里的意动。
小女人好似被问得害羞了,低着头沉默着,等得季浩宇都心急了,柳若才缓缓开口。
“很小时候。”她抬起头,一双眸子饱含崇拜和爱意,晃花了季浩宇的眼。
季浩宇不明所以,他的记忆里没有柳若的存在。
柳若看着他,悠悠道来:“当时我待青楼里烦了,我就悄悄跑了出来,后来饿得不行,我也找不到回去的路,这时候你给了我一个肉包子。
那时候的我高兴坏了,后来你走之后,我变一直跟在你的身后,知道了你是城主儿子。后来……”后来的事柳若没说,但是情绪却低沉了下来。
季浩宇紧紧将她抱住:“若儿,你放心,只要有我季浩宇在,我便不会再让你过从前的那种生活,一定好好爱你。”他的声音满是眷恋和深情。
反观那个被保住的女子,明明是笑着,却不见她眼眸有任何高兴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