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的东西简直刷新了它的认知,它好想拥有。
眼红,嫉妒使它面目全非,慢慢的眼泪就从它的眼眶里落了下来。
“哇!主人,不公平,当初你怎么不让我自己选择。”团团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倾沫颜,几滴眼泪挂在眼角。
白了它一眼,“你又没说。”当初知道它需要就给了它,谁知道它还想自己挑。
见团团两眼发光的看着自己,倾沫颜就知道它在想什么,开口道:“做猫不要太贪心,不可能在给你第二张。”
这些东西她虽然看不上,但也知道珍贵,若是太多的流露在六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团团瘪瘪嘴,臭主人,不开心。
时间一点点过去,倾沫颜皱眉:“你还没选好?”抬眸看了看,一本婆娑纸,才看到了不到一半。
青木子捋了捋胡须,讪讪笑了:“这个,东西太好,我没想好。”他绝对不会说,他其实都想要。
说出来太丢脸了,想他什么宝贝没见过,没想到今天是栽了,这本书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那你慢慢看。”倾沫颜起身,懒懒打了一个哈欠,她还有事要做,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耽搁吧。
青木子和团团看得入迷,他摆摆手,示意倾沫颜不用管他。
待倾沫颜走出门,青木子才反应过来,抬起头,内心突然有些感动,她就不怕自己带着这本书跑了吗?她居然对自己如此信任,青木子有些热泪盈眶。
楠夜低下头,眼眸中带着失落,她什么时候才能像这样信任自己。
回到房间,绿萝已经擦完了药,正在收拾东西,倾沫颜将楠夜买的东西和青木子带来的袋子一起放在桌上。
将灰色袋子里的东西全都拿出来:“绿萝,你收拾一下楠夜买来的东西。”
朱砂、符纸还有上好的松墨一一摆放在书桌上,倾沫颜拿出那只毛笔。
笔杆是用上好的桃木做成的,有几千年的年份,笔毛纤细,倾沫颜看不出是用什么做成的,但想必材料的年份不会少于千年。
将松墨和朱砂调和在一起,松墨的颜色比较淡,并不会将朱砂的红色全部掩盖。
落笔符纸上,倾沫颜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一会儿一张符纸就成型。
顿时空气中蔓延着清新淡雅的香味,淡而不俗,让人有种耳清目明的感觉。
一旁收拾的绿萝也忍不住走过来看:“小沫,这好神奇。”符纸上复杂的笔画全都连在一起,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玄机。
轻轻吹干,倾沫颜把符纸递给绿萝:“你试一试,看可不可以吸收。”画这种符纸需要大量灵力,她没有灵力,只能用魂力转化,效果不错。
符纸落在绿萝手中,一股气流慢慢在绿萝周身运转,如此循环往复,绿萝沉浸在这种感觉中无法自拔。
那一刻她好似在空中傲游,看到了许多的云彩从她的身旁穿过,温暖柔和,让她十分放松。
不一会儿符纸从鲜黄色变成了黑色,再也看不见上面的笔画。
绿萝一下睁开眼,有些不好意思:“小沫,我……”不明白符纸在她手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摇摇头,倾沫颜笑着道:“不用担心,你只是将里面的灵力给吸食了。”她看出来了,绿萝的修炼天赋极好,一般人不可能将这张符纸所有灵力吸食殆尽。
而绿萝却吸得一点不剩,甚至倾沫颜还感觉到她的体内还没有达到饱和状态。
倾沫颜低头沉吟,她在考虑要不要让绿萝去参加这一次的比赛,毕竟她这天赋若是能修成闲,对她也是好的。
没准还能和云依见面。
“绿萝,你想不想去修仙,要不……”
“不要,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倾沫颜话还没说完,绿萝就一口回绝了,她明白倾沫颜要说的话。
若是自己去苍澜山了,小沫的一切谁照顾,在绿萝心里早就把倾沫颜当作自己的妹妹。
她什么都不会,和小孩没什么差别,绿萝不放心。
“嗯。”既然绿萝不想去,她自然不会逼她,左右一个人她还是能保护的。
随后倾沫颜一口气又写了五十多张的符纸,若不是符纸不够,她觉得自己能写几百张。
主要是其他的符纸不像聚灵符纸一样需要大量魂力。
突然停下来,倾沫颜感觉还是有些精神不济,伸了个懒腰:“绿萝,我睡会儿,晚上时候叫我。”说着朝着床边走去。
“小沫,你先将你的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楠夜不是给你买了衣服吗,你试一试。”绿萝起身,将一件罗裙递给倾沫颜。
火红的颜色,精致的绣图。
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一件,好像她也穿了挺长时间,接过衣服,去到屏风后换下。
火红颜色,裙摆除是金丝线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随着倾沫颜行走的动作,那凤凰好似要翱翔九天一般。交领的领口处有绣着一种古老的图案,看起来如同远古部落的图腾。
“真好看,楠夜目光不错嘛。”
倾沫颜皮肤白皙,即使掩盖了原本的容貌,但那红色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如同九天仙女下凡,美的不可方物。
“好了,你快忙你的吧!”倾沫颜笑笑,对于楠夜的目光不置可否。这衣服可不是一般的裁缝店能做的出来的。
这一身行头,绿萝拿出全部家当都买不起。
将其脱下后,倾沫颜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
果然魂力用多了,身体还是会有负担,倾沫颜一边洗脸一边想。说来说去都是这身体太弱。
换作以前,一天几百张的符纸都不在话下。
打了一个哈欠,倾沫颜在关城门之前带着团团和楠夜出了城门,而青木子那老头还没有选好,就让他留在了客栈,顺便保护绿萝。
“主人,你出来就出来,带上我干嘛,楠夜保护你也是一样的。”跟在两人身后,团团抱怨道。
它看得精精有味,一点都不想走,臭主人硬是威胁它,摊上这样的主人,它的命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