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界,你是神界的萧神君,在凡间,你是这萧国的君主”,木云舒站出来回应:
“你莫名失踪,有人告诉我们,如若办请神仪式,你会有感应,能将你请回来。
而眼下已经得到证实,你就是萧神君,这整个萧国也真的需要你,请你不要走”,木云舒说着,便给她行了跪拜之礼。
众人见状也都纷纷跪下了。
夙愿犹豫了,施法收起长剑刚要放开祁倾歌,又猛然将她箍进怀中,厉声道:“我师尊也需要我,我不能留在这!”
木云舒直起身子,还想再劝,就看到身着白衣,戴着面具的白发男子,在台下阶梯处现身。
“阿愿,来为师这”,他的声音跟臧岚有点像,但语调更为柔和。
“师尊!”夙愿松开祁倾歌,就向叶尘渊跑去。
臧岚和祁千寻见状,迅速起身追过去,臧岚拽住了夙愿的手腕,恳求道:“主子,你别走。”
祁千寻抬手拽住夙愿的衣袖,认真的说道:“你刚刚不是说要带我走吗?我愿意跟你走。”
“不是时候”,叶尘渊说罢,直接施法将臧岚和祁千寻一起弹开,随后冲夙愿伸手,淡笑着说:
“为师带你走。”
夙愿看了臧岚一眼,还是向叶尘渊走去了。
“拦住他”,祁倾歌一发话,凌寒便瞬移到夙愿面前,对叶尘渊施法。
“别动我师尊!”夙愿吼了一声,刚要对凌寒出手,他却已被叶尘渊打飞出去。
夙愿顿时心存疑惑,“我与他缠打半天,也没分出胜负,师尊却一击就将他打飞了,师尊何时变得这样厉害了?”
祁言泽将镜像召了出来,说道:“去拦住那白发男子,别让他将陛下带走。”
他身侧的百里安染见状,也赶忙照做,紧接着,两人的镜像就对叶尘渊出手。
叶尘渊与镜象打了几回合,镜象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眼看就要被打散,夙愿下意识上前保下镜象。
“夙愿?”叶尘渊对此不解,“你护他们做什么?让开。”
夙愿心里还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但嘴上却已经开始反驳。
“师尊,我又不是不愿跟你回去,你直接带我回去就是,何必伤他们呢?”
叶尘渊妥协,放过了镜象,上前牵着夙愿的手腕,随着他俩消失不见,顾卿恒也跟着消失了。
“恒儿!”失而复得,得而复失,这让顾千丞心中难受不已,险些倒下,好在陌齐堰及时扶了他一把。
瑾温眼看他们三人迟迟不醒,急的来回踱步,季白阮南絮他们在一旁站着,也是束手无策。
终于,夙愿醒了,紧接着顾卿恒也醒了过来,可叶尘渊却没有要醒的迹象。
“叶仙君怎么没醒啊?”
夙愿听到白玉笛这句话,赶忙去瞧叶尘渊,为他把脉。
顾卿恒起身来到阮南絮跟前,略显苦恼的说:“阮南絮,跟我出来下,我有话跟你说。”
阮南絮闻言赶忙跟着她出去。
待远离卧房,见四下无人,顾卿恒才停下脚步,开口说话,“请神仪式,将夙愿请了过去,她就是萧遇溪,可她没有恢复记忆,不愿留下。”
阮南絮皱眉,“记忆要想恢复不是易事,这可太棘手了。”
“还有”,顾卿恒又道:“夙愿提出要带祁千寻回仙界,但之后叶尘渊说不是时候,便没带他回来。”
阮南絮回应,“叶仙君此话没错,他需得过完这一生才能回来。”
“那你直接等他过完这一生不就好了,何必费尽心思递信寻找?”顾卿恒疑惑发问。
阮南絮解释,“他在凡间的寿命很长,但以他的性子,怕是会自戕,我必须对他进行干扰。”
午时。
叶尘渊悠悠转醒,坐起身却发现,已经回到自己的卧房。
夙愿见状赶忙倒杯茶水递给他,“你怎么昏迷那么久,现在好点了吗?”
叶尘渊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有些茫然的问:“我记得昏迷的不是你和顾卿恒吗?我怎么也昏迷了?”
“我被困在萧国,是你将我从萧国带回来的”,夙愿疑惑的问:“你不记得了吗?”
叶尘渊闻言有点懵了,“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的修为你又不是不知道,倘若你自己都回不来,我又怎么可能做到将你带回来?”
“这其中确实疑点重重,他戴着面具,若说冒充也不无可能,还有,他的法力很强,高出我”
夙愿若有所思的说:“但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呢?这九曲溪内,哪有法力那么高强的人?”
叶尘渊放下茶盏,淡淡的说:“想不通他是谁,就先说说你吧!顾卿恒为何唤你萧遇溪?你到底是谁?”
“他们说我是神界的萧神君,又说我是萧国的君主,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夙愿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那请神仪式,确实将我召了过去,并困住了我,想来他没有说谎。”
叶尘渊一时无言,还有几分质疑,夙愿似是想到什么,不解的问:“怨灵为什么会被困在这?”
“那是禁术留下的屏障”,叶尘渊回应,“我也想过将其撤掉,但行不通。”
神界。
司徒靖安将在凡间发生的事,告知楚临越他们,灼华便带着南陌去往仙界,找寻萧遇溪。
然而当他俩来到仙界,却怎么也找不到,甚至名册上根本没有,夙愿和顾卿恒的名字。
两人无功而返,南陌疑惑的说:“难道有两个仙界?”
灼华否决,“不能啊!若是真有两个仙界,又岂能瞒过我们神界的眼睛?”
冥界。
幽城夫人棠溪君辞,在得知此事后,也十分不解,找到桃夭询问情况。
“这怎么一边说倾城被魔族抓了,一边又说她被困在了仙界?究竟哪个才是她?”
桃夭对此有些无奈,摇了摇头,“这一个人突然变成了两个,可是前所未有的,我也不清楚。”
凡间。
萧遇溪在众目睽睽下离开,司徒靖安也不好再顶替她的位置,朝局上,朝臣也因谁为君主而争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