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么了这是?”陆云看着面前女子的面容,有点心虚。
“早上为何不回来,非要拖到中午?”
“这不是……这不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嘛!”
“哦?”秦月柔走到陆云的身旁。
“可是你身上这么重的女人味儿,又要作何解释?”
“不可能!这种低级错误,我怎么可能会犯!”
经过蓝星几个女人的生气,陆云每次可都是要清除自己身上的气息的。
所以,秦月柔这娘们,绝对是在诈他!
“哦?那你身上,这些齿痕,又是什么?”秦月柔走近,扒开陆云的上衣,指了指。
陆云:“……”
这下没话讲了,都是苏晚棠那女人,大清早的,叫自己一上午师弟,那自己这个师弟自然是……
然后就是苏晚棠恨不过,只能浅浅的报复陆云。
不过……对于她的指控,自己死不承认就好了。
“大夫人莫不是忘了?”
“什么?”
“这个东西,到底是谁留下来的?”
他缓缓走近,捉住了秦月柔的玉臂。
只不过,陆云的手掌刚触到秦月柔腰间的软烟罗,就被她一把拍开。
\"你...\"秦月柔后腰抵着案几边沿,翡翠镯子磕在紫檀木上发出清脆声响。
她仰头时金步摇的流苏扫过陆云喉结:\"现在倒学会动手动脚了?\"
陆云低笑一声,指尖勾住她松脱的绦带。天蚕丝织就的衣料滑如春水,随着急促的呼吸在他掌心跳动。
\"我只知道,大夫人在诈我,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让我看看,大夫人的功课做的怎么样了!\"
陆云俯身,温热的吐息染红了秦月柔那截玉似的脖颈。
\"昨夜修习的秘术,正缺个试招的...\"
“你……讨厌!”
话未说完,秦月柔突然抬膝顶向他小腹。陆云早有防备,揽着细腰旋身将人压进圈椅。
沉香木椅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震得案头青瓷茶盏叮咚作响。
突然,陆云咬住她的耳垂,含糊道:\"大夫人啊,你身上这冷梅香...莫不是偷用了我屋里那盒从蓝星带过来的凝香膏?\"
秦月柔身子一颤,凤眸里闪过慌乱。
她今晨确是从陆云的屋子里取了香膏,此刻被戳破,连脖颈都泛起桃花色。
她正要开口,忽觉腰间束带一松,陆云竟抽了她贴身的银纹锦带。
\"你!\"她慌忙去捂衣襟,却见陆云晃着锦带退开三步,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所以……我这个随从,要惩罚大夫人您哦!”
窗外蝉鸣突然喧嚣起来,秦月柔攥着松垮的衣襟,耳畔还残留着那人唇上的温度。
陆云扬了扬手中锦带,忽然绕到圈椅后。秦月柔刚要转身,手腕已被锦带捆在椅背上,银纹在腕间勒出细痕。
她挣了两下没动,仰头瞪他:“你……这成何体统!”
陆云屈指弹了下她泛红的耳垂,指尖扫过她颈间薄汗:
“大夫人昨夜教我修行时,可没说体统二字。”说着,他抽下自己腰间玉珏,抵住她下颌轻轻抬起。
案头茶盏突然翻倒,青瓷滚落在地碎成几片。
秦月柔被他压得贴近椅背,余光瞥见窗外竹影晃动,喉间溢出闷哼。
腰间束带早散了,月白中衣滑到肩头,露出肩侧一点朱砂痣——正是昨夜他指尖反复摩挲的位置。
“还敢诈我么?”陆云咬住她发间流苏,锦带在掌心绕了两圈,猛地一扯。
秦月柔闷叫一声,膝头撞上他小腿,却被他用膝盖压住动弹不得。
蝉鸣声里混着沉香木轻响,圈椅在青砖上拖出刺耳声响。
秦月柔忽然咬住他肩膀,齿痕叠着苏晚棠今早留的印子。
陆云低笑一声,手掌按上她后腰:“看来大夫人还需多抄十遍《清心咒》...”
秦月柔别过脸去,耳尖红得要滴血,却在瞥见他腰间时突然冷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苏晚棠的同心结吧,你还挂在腰间呢?\"
话刚出口,陆云倾身将她耳坠含住,齿尖厮磨间含糊道:\"大夫人倒是眼尖...\"锦带突然收紧,将她手腕固定在椅背上,\"不过现在嘛……\"
他抬手将她歪斜的金步摇取下,乌发如瀑倾泻而下:\"该让你尝尝,分神的代价。\"
秦月柔忽然感觉腰间一凉,原是陆云用扇骨挑开了她腰间软烟罗,露出一截莹白的肌肤。
锦带不知何时缠上了她脚踝,他晃着那截银纹锦带笑:\"大夫人说,是先罚你抄经,还是...\"
扇尖突然点在她腰眼处,\"先教你记牢,别乱碰我的东西?\"
秦月柔咬着唇不说话,却在陆云低头时突然咬住他喉结,听他闷哼一声后才松开,眼尾泛红道:\"小郎君倒是教教我,这秘术...该怎么试招?\"
陆云拿起秦月柔平日里用的湘妃竹扇,\"啪\"地合起,敲在她掌心:
\"嘴硬。\"
锦带突然绷直,将她整个人向自己拽来,圈椅在青砖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陆云垂眸看着她胸前晃动的翡翠坠子,指尖顺着她锁骨慢慢向上,最终捏住她下巴轻轻晃了晃:\"等下可别哭了。\"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纱幔彻底被风吹开,阳光如瀑布般倾泻进来,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投在青砖上。
圈椅不堪重负,案头青瓷茶盏终于承受不住震动,\"啪\"地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月牙似的瓷片,在阳光里闪着清冷的光。
……
很快,两人调息完毕。
“现在说说,这个同心结,是怎么一回事吧?”
陆云松了手,替她理好衣襟,指尖擦过她唇角时轻轻摩挲。
秦月柔喘着气瞪他,腕间锦带还没解开,却见他晃了晃玉珏:“还不够,今夜子时,来我书房领罚。”
“你……”秦月柔正想要说什么,陆云转身便走。
秦月柔盯着他背影,摸到腰间锦带不知何时已被系成蝴蝶结,指尖掐进掌心——这账,她迟早要讨回来。
子时三刻,秦月柔立在书房檐下,指尖攥着半开的檀木折枝。
门内烛影摇红,陆云倚在圈椅上拨弄茶盏,青瓷盖碗叩出清响。
“进来。”他垂眸吹开浮沫,余光瞥见她攥紧的裙角。
秦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