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错了。”刘秀娟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哽咽,“我太任性了,我……我想回去。”
父亲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和心疼:“孩子,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这次的教训,希望你能记住。”
刘秀娟点了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滴落在她那双已经有些脏污的军靴上。她心里清楚,自己这次的任性不仅让自己失去了进入部队的机会,还让父亲失望了。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父亲:“爸,我会努力的,我会用行动证明自己。”
父亲看着她,眼神中透出一丝欣慰:“好,我相信你。只要你能明白军人的真正含义,我相信,你还有机会。”
刘秀娟咬了咬嘴唇,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重新证明自己。她知道,这将是一条艰难的路,但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挑战。
……
与此同时,王小兰经过四天的漫长旅程,列车终于到达了边境的一个小城。车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下,一片荒芜的景象。远处的山脉在薄雾中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王小兰直接被一所野战医院的小车接走,王珊瑚和戴佩佩都由各大部队接走。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王小兰透过车窗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这里将是她新的战场。
车子驶进一个山谷,停在一片用帐篷搭建的简易医院前。接待她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军医,叫谭小芳。谭小芳穿着一身沾满灰尘的军装,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中透出一种坚韧。
谭小玲热情地接过王小兰手上的行李,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前两天我们院长说了,上面给我们医院派来一位临床经验丰富的医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而且很漂亮。”
王小兰谦虚地笑了笑,眼神中透出一丝谦逊:“那里的话,我的临床经验没有你们长期在一线的医生丰富,我还得向你们学习呢。”
两人正说着话,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枪炮声,震得大地微微颤动。王小兰惊讶地看向谭小芳:“咱们离前线很近吗?”
谭小芳摇了摇头,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不算近,你听到的声音,起码离我们还有二十公里。不过,这里的战斗随时可能蔓延过来,我们都习惯了。不过战时不稳定,我们医院也随时准备撤离。”
就在这时,一辆军用汽车急刹车停在医院门口,一名战士从驾驶座上跳下来,大声喊道:“医生,快来,救我们的肖营长!”
王小兰和谭小芳一听,放下手中的行李,朝着正在往车上抬下来的伤员跑过去,一见担架上躺着一名军人,王小兰连忙上前查看。
只见肖营长被战士们抬在担架上,大腿中了两枪,胸部也中了一枪,鲜血已经浸透了纱布。肖营长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小战士带着哭腔道:“营长,你得坚持下去,我们到医院了,医生会救你的。”
躺在担架上的肖营长微微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王小兰跪在担架前,仔细查看伤员的情况,心中一紧。她知道,肖营长的情况非常危急,必须马上手术。她抬起头,对谭小玲说道:“快进手术室,必须马上手术。”
谭小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推着担架一边说道:“现在外科医生也不够,其他能动手术的医生,也上前线去救伤员了。我们这里根本腾不出地方来。”
战士急得蹲在一边哭了起来:“医生,求求你们,咱肖营长不能死,家里有年迈的老母,还有一个瘫痪在床上的老父亲。他爱人还怀着孩子,没出生呢,咱们不能让孩子没有爸呀!”
谭小芳也急得直跺脚:“怎么办?院长不在,他回总部开会去了。我也没办法,现在人手不够,手术室都在用,根本腾不出来。”
王小兰看着眼前的伤员,心中一横,说道:“我们不等了,时间不等人,必须马上动手术,实在不行,就在这里动手术,这个手术我来做,你马上叫个护士来。”
谭小芳一脸的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小兰:“你能做手术吗?”
王小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现在只能这样了,不然伤员等不起啊!”
谭小芳犹豫了一下,但看到王小兰坚定的眼神,她点了点头:“行,我让护理员搭建一个临时的手术室。”
那个战士一听要为自己的营长搭建临时手术室,便自告奋勇道:“我来帮你们搭。”
没一会儿的功夫,手术室就搭建好了。战士们将肖营长抬上手术台,王小兰快速消毒双手,谭小玲作为她的助手站在一旁。
王小兰一边悄悄地用空间里的灵泉水给伤员的伤口止血,手术刀在手中如行云流水般划动着。她小心翼翼地取出离心脏不远的子弹,接着又取出伤员大腿上的另一颗子弹。前前后后,只用了两个小时,手术就结束了。
一旁的谭小玲看呆了,她见过不少手术,从来没见过这么快完成一台手术的,而且病人还是在没进行麻药的情况下完成的,真是奇迹。
她心里暗暗道:“上面派来的这位王医生,真是神医。如果是其他医生做手术,别说做胸部手术,就是做他腿上的手术,最后的结果也是要锯掉一只腿才能保命。”
王小兰缝合好伤口,走出手术室。小战士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急切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医生,我们营长怎么样啦?”
王小兰取下口罩,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手术成功,你可以进去看他。”
战士给王小兰行了军礼,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谢谢!”便跑进帐篷。
王小兰看着小战士的背影,脸上露出疲惫的笑容,找到一个石块的地方坐下来休息。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眼神中透出一丝欣慰。
这时谭小玲从帐篷里走出来,来到王小兰的面前,脸上露出一个崇拜的笑容:“不好意思,你第一天到这里,就让你做手术。院长临走时,还要我好好招待你。可我……
王小兰连忙摆摆手,打断她继续说下去的话,笑了笑:“我是医生,我不能不管,这是做医生的职责。”
谭小玲道:“趁现在没有新的伤员,我带你去我们的宿舍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