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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那恶魔军团杀出,刘胜之麾下的鬼兵立刻上前堵截,发生剧烈的碰撞。
“疯了,疯了!”不仅是王度,便是其他在昆仑岛上观战的人们,都有着这么一种念头。
就算是看护王度等工程师的东海盟低辈弟子也是一般,虽然修行,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以人类这般的渺小脆弱的身体,居然能够展现如此强大的神通。
而让王度意外的是,看起来那光明圣洁的那些天使们手下,居然动用了如此邪恶气息滚滚的恶魔们。
而同样的,己方也毫不示弱,动用了一看就非是善类的强大军队。
原本以为是单打独斗的战斗,一下子就变得似乎有了几分史诗之战的意思。
不过貌似看起来,好像没有正义的一方……
不管王度在心中如何吐槽,法域之中的战斗已经进行的如火如荼。
说起来恶魔的实力相差极大,但是这些守护者既然敢突袭昆仑洞天,所率领的恶魔军团自然是最为强大的。
然而,这数以万计的强大恶魔,在遇到刘胜之麾下的鬼兵之后,并没有能够占到任何上风。
更没有能够挡住东海盟高手冲近的脚步,几息之间,挡在那青铜门之前的守护者就尽数被斩杀。
那左甫更是嘎嘎笑着,白骨神魔一卷,已经把最后的守护者首领给干掉,甚至圣灵都没有放过,被其一口吞了。
失去掌控,那始终没有机会打开的大门渐渐合拢。彻底消失重新化为一个黄金十字架掉落下来。
一瞬间,这些恶魔就慌乱了起来。守护者已经全军覆没,而他们现在困在领域之中后退无路。
几乎没有怎么多考虑。这些恶魔就选择了投降了,一瞬间跪倒了一地。
刘胜之身形显现出来。伸手拿过了那个黄金十字架。
立刻感觉到这东西上面的力量已经尽数消去,这刻变得普通到了极点,彷佛本来就是凡物一般。
刘胜之这才向着那些残存下来的恶魔望过去。
这些恶魔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这是决定他们命运的时候。只要刘胜之一句话,就能够决定他们的生死。
刘胜之望过去,眼神之中无比平静,不见任何喜怒。这些恶魔剩下的足有着七八千之数,每一个都不会比普通的恶鬼弱小。
“你们的统领呢?”刘胜之问道。依旧记得。每一个恶魔军团都有着实力强大的恶魔统帅。
但是,这支军团没有看到!
“被杀了……守护者是不会留下拥有统帅的军团的……”一个恶魔战战兢兢地回答。
刘胜之稍稍有些意外,难怪这支军团没有指挥,并不能发挥出最为强大的力量。
一万以上的恶鬼,就能够形成鬼域,若是布置下战阵,甚至能够暂时抵抗法域。
而且,那恶魔统帅本身的力量也是相当强大……
“那就饶了你们一命吧!”刘胜之淡淡的说着。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这些恶魔欣喜到了极点,终于可以继续逃命了。
投降过一次的人很容易投降第二次。只要有一次底线被打破,那么日后很难再有底线可言!
眼前便是如此!
刘胜之一瞬间收了法域,东海盟的散修们已经欢呼起来。这次的大胜胜利的干净利落。几乎没有什么损失就已经把蓄意许久的守护者尽数都给灭掉了。
摸摸下巴,刘胜之想着。为了防止守护者日后再来这一出,还是要早日把守护大阵给布置起来才是。
其实,蓬莱阁的那正反元磁大阵的威力都是不错。尤其是对于现代造物来说,更是如此……
说起来,这昆仑之中记载的这些大阵,自家正好有着机会一试!
但是这其中能够守护偌大的整个洞天的,却另外有着阵法,便是当年昆仑派的守护大阵。先天光明大阵。
在刘胜之看来,这根本已经不是一种大阵。而完全就是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
难怪当初能够发挥出如此巨大的力量。最后爆发的时候,将整个昆仑岛炸成如此模样。
刘胜之是野路子出身。境界虽然够高。但是许多地方都没有系统学习过。
如今拿到着十二诀之后,简直可以说是再妙不过,将整个基础重新夯实一遍。
长安宫城中,刘穆之在尚书台转了一圈。见着终于再无其他事情处理,就缓缓退出尚书台。
如今不仅尚书台,整个大汉的政事都渐渐上了轨道,便是刘穆之的工作也都渐渐上了轨道。
便是刘穆之的气质也日渐稳重,威严,有着宰相气度。
如今刘穆之的日子过的更加舒心,起码在这内阁的权责范围之中,便是刘胜之也都不会有着任何干涉。
最初草创之际,刘胜之没事还前来尚书台转转,但是后来却就再也没有踏入过一步。
来说刘穆之心中都还有些忐忑不安,打听过几次,方才知道。刘胜之说这内阁应该是宰相办公之所,皇帝不该踏入此中。
这个时候看并没有什么,但是从长远来看,却就不妥,代表了皇权侵犯相权。
这就做错了,会给后世带来很坏的榜样。
一想到此,刘穆之就感激十分,充满着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天下再无这般君主,因此刘穆之做事就越发勤勉忠心。
这刻,虽然是下班回家之际,却就见到麻厚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这让刘穆之的眉头微微一皱:“何事这么慌慌张张的?你为天子眼目,跑来尚书台作甚?”
麻厚就是苦笑:“上相,不是我愿意来此,陛下不在,事情没人做主啊!”
刘穆之面色稍和,这麻厚才具不怎么样,但是对于天子忠诚听话,却正适合做锦衣卫的统领。
“何事?”
“抓到了几个孙恩派过来的奸细。”麻厚欢喜的说着。
不过见到刘穆之皱起眉头的时候,顿时醒悟过来,一国之相吧,不说是日理万机,却又哪里有时间去做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麻厚顿时一个激灵,醒悟过来:“是谦之祭酒让我禀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