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学校的教务处主任都一样，金华高中教务处主任有点冷冰冰的眼神她可以理解。
她“推”下去的是金华高中最好的跳高运动员，在他们看来，她也是最有推人动机的那一个。
她可以理解。
但是......
看到锦丽高中的教务处主任，他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嫌弃，十分嫌弃她丢人的样子。
李娇有些失落。
“吱嘎——”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是她的班主任尚惠还有张莹陈尚韩进来了。
张莹刚刚是同学推来的，估计是怕证据不足，这下他的班主任也来撑场子了吧。
李娇把视线放到了尚惠身上。
尚惠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好几次要开口最后都忍下了。
最后坐在一边一直幽幽地叹气。
看到这里的李娇终于忍不住了，纵使没有证据，她也想着班主任能不能相信她，张了张口：“尚老师——”
“李娇。”尚惠叫住她，却没抬头，一直看着地面，恨铁不成钢一样地：“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你就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了吗？！”
“我......”
“你知不知道我跟别人都怎么夸你的，现在你这样了，那我出去还要不要面子了？”
尚惠没忍住多说了两句。
李娇张了张口，又有些无力地闭下了。
尚老师是一点也不愿意相信她啊......
她一定很失望吧。
是啊，那么爱面子的一个老师。
“不。”
就在气氛有点怪异地安静的时候，一个女孩开了口。
大家把视线移过去，发现是张莹开的口。
她的脸微微有点红，张了下口，眼神却很坚定。
李娇的心像被什么搅动了一下，就这么怔怔地望着她。
“不是她推的我。”
张莹其实心里明白，她没有把情况全部告诉他们。
她被两个人带到那边被推到以后其实就短暂性地晕倒了一下，本来被推她也没这么脆弱。
只是就是觉得浑身没有什么力气，然后她觉得自己的脚，摔到的那只脚是被人狠狠踩了一下，她才这么严重的，要不然她也可能只是昏厥一下。
李娇：“......张莹，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张莹笑了下，看上去受伤的不是她一样，“我自己有感觉的，一定不是你。”
金华的教导主任似乎是有点不满意，指了她好几下，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你自己知道什么？！你这脚扭了，脑袋也扭了是不是？！”
教导主任说话挺难听的，“所有证据都指向她，难道还有假不成？真的是这年头，被打的人还包庇起打她的人来了。”停了一会儿，教导主任疑问：“张莹你是不是私下收她钱打算私了了？”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还是扯着两个学校的。所以也不能由着他们的性子来！
原本张莹一说大家还有点迷糊了。
结果教导主任一说贿赂大家还真......有点信。
尚惠又往李娇那边看了一眼，眼神像是在说你不会真的给她钱，你们俩私了了吧？
老陈坐在那从头到尾表情都挺平静的，这回沉着声音回了教导主任的话，“主任，真有可能不是。”
教导主任想着张莹说他已经够气了，瞪着眼睛，“老陈你也收她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