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舟没走，抱着胳膊，“你觉得奇怪不奇怪？”
声北衍没接她的话，把她的神色打量了一眼，黑色的眸子微微一眯，“你不怕？”
“开玩笑，我会怕？”
姜满舟脱口而出。
声北衍的眼睛没移开，姜满舟摸了摸胳膊，轻松道：“不是你说的我狠起来连我自己都整吗？”
老板抱着菜单又出来了，这一次把他们带到旁边一点的地方。
“你们啊还是赶紧回去，今天他们有点不太对劲！”
“什么意思？”姜满舟问。
“他们虽然每两个月来一次，但他们来的那一次啊，差不多会把我半个月挣的钱都给弄完了，也就是买食材，但是他们倒也不打扰我继续拉拢其他生意，还是允许我在外面摆摆烧烤。”
“但是，他们有点奇怪，有的时候......会乱发脾气，把我的店弄得一团糟。”
姜满舟声音有点低，“你怎么不换个地方或者是找其他事情做？”
老板脸上有了愁容，“我哪敢啊，先不说这里就这里的地租稍微低一些，还有我从二十几岁就开始开餐馆，已经习惯了，最主要的是，那群人说要是我把店关了，就会上门来找我......”他的声音变得有点哽咽“我家里还有老婆和小孩，我还得养他们。”
声北衍从一开始过来，就一直站在墙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姜满舟往那边站了一点，“你看出什么了没？”
声北衍摇头，“没有。”
姜满舟翻了个白眼，那他还在这儿看得有模有样的，搞什么名堂？
声北衍回身看了她一眼，像是猜出她在想什么，有点懒散的开口：“这件事情我们管不了。”
“警察不行？”
声北衍又瞧了她一眼，小破神的眼神有点冷，她有点气愤，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前带：“会有人管。”
最后，老板嘱咐他们平时可以来吃饭，但是看到他们要躲得远远的！
姜满舟挣开他的手，声北衍也不恼，把手重新放回裤兜里。
警察管不了。
会有人管。
姜满舟怎么听着这事情有点邪乎？
她们走的这条街离学校最远，但是离她家还稍微近一些。
声北衍瞧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抿唇的样子，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知不知道刚才那老板为什么逮着我们说？”声北衍问。
姜满舟扭头看他，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他不找其他人却跟我们说，我一问他倒是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们，也丝毫不提报警的事情，我觉得他可能......”
姜满舟停下来，没说，声北衍看着她，很期待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脑子有点毛病。”
......
姜满舟没停，往前面走。
语气还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声北衍看着她的背影，轻轻笑了一声，有些无奈。
这个小破神......神秘，还挺能兜得住。
晃着晃着，声北衍不声不响的把她送到了小区门口。
姜满舟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了。
这么一弄，她也不饿了，声北衍从怀里掏出一颗糖给她。
“饿了，垫垫肚子。”
姜满舟耸了耸肩，已经给了也不好拒绝，接过了那颗糖。
“再见。”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