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头小鬼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愿意去推开厚重的门去看个究竟。
最后,几头小鬼子壮壮胆一起推开门。
“啊啊啊啊啊,蛇,蛇!”几头小鬼子被里面密密麻麻的蛇吓得发出尖叫,手脚乱舞,慌乱地往外跑。
本来群蛇聚在丹药周围,不再游动,按各自的种类盘缠在一起。
被鬼子的尖叫声惊到,顿时,一地泛着冷冷寒光的毒蛇,发现好像有敌人入侵它们的领地一样,蛇头高高昂起,肚子腆了起来;鼓鼓的,昂首发出“嘶嘶嘶”的声音,万头攒动向小鬼子游去。
好快!只是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几头小鬼子就只剩下一副骨架,皮肉荡然无存,早已被群蛇吞入腹中。
其它的蛇没有分到一杯羹,忙不迭的顺着光线往前头涌去。霎时,沙沙之声大盛,蔓章乱动。
倾刻,仓库一片空旷,群蛇去得一条不剩了。
这些蛇嘶嘶嘶吐着信子,游到前头的生产车间,爬上机器,缠上架子,钻进材料堆里,更多的是涌向这里的人。
这些蛇像中了什么蛊似的,对血液的味道极度亢奋敏感。
“啊啊啊,有蛇。”这些工人和工程师惊恐地发现到处都是高昂着身子的蛇,那蛇眼里泛着令人胆颤的寒光。
一个鬼子工程师发现有一根滑溜溜,冷冰冰的东西,顺着他的裤脚爬上来了,吓得脑子都抽抽了,“啊啊啊,蛇钻进我的裤子里了,呜呜呜。”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我的手被蛇缠住了,啊,我被咬了。”
鬼子和一群各个国家的工程师被群蛇吓得面无血色,一个个慌乱成一团,进不是,退也不行,到处都是蛇,胆小的都直接倒下了,哪里还有往日精明干练的样子。
眼睁睁地看着蛇发了疯似地游到同事的身上,散发着恶臭的身子缠上来,用尖利的毒牙吸食着同事的血,啃着肉,直至啃的只剩一副骨架才罢休。
一个金发碧眼的工程师颤抖着手举起一把枪,紧张得扣了好几次才打出一枪。
这蛇身躯约莫有小孩大腿那么粗,有三米多长,被击中的蛇因为身上的伤痛,整个身躯翻滚在了略粗糙的地面上,鲜血直飙。本来只是微微发红的身躯,挣扎一下后整个变得鲜艳如血!
那蛇仿佛知道谁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调转着身子冲这个工程师而来!
仿佛拼死要工程师抵命,旁边几个工程师来不及震惊,纷纷举起枪,却被它极快的速度打乱了节奏,连发几枪竟都打偏了。
一头鬼子手忙脚乱地拿过手边的炸药包就砸过去,“轰轰轰”几声,蛇被炸的四分五裂,一段段蛇肉掉落下来。
接连有同伴被伤害,群蛇似生气到了极点,不顾一切发起总攻,专门往人堆里钻。
为了消灭这些蛇,负责管这个兵工厂的鬼子盲丢炸药,手榴弹。
里面的尖叫声和爆炸声引起了守卫的注意,刚进来也被满地的乱象惊到脑瓜嗡嗡嗡响,吓得连滚带爬跑去报信。
这守卫被吓的至今还未回魂,说话断断续续的:“报…报告,xx兵工厂,长…长官,兵工厂有…有大量的蛇…蛇入侵,请求……支援。”
宫崎葵园接到这个电话,有些不可思议,有大量蛇?现是多少,居然要宪兵支援?转头一想,靠近山林,有蛇是难免。
宫崎葵园火速召集鬼子宪兵驾驶八嘎车赶往兵工厂,这些废物几条蛇都搞不定,现成的武器不会用吗?
等宫崎葵园赶到的时候,饶是它这种见过血腥场面,自诩胆子大的也被眼前的画面吓得心肝俱颤。
他脸上发白嘴唇不住哆嗦,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眼睛死死盯着一地的血迹,炸得七零八碎的蛇段,人的肢体,还有一副副白的发慌的骨架子。
现场被血腥味,蛇的恶臭味,尿骚味等各种恶心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它的心脏受到巨大冲击,控制不住地当场吐了。
底下的屎兵给它送了一副防毒面具,它不得不戴上踏进车间查看。
里面的产品已经散乱一地,机器也东倒西歪,有些机器还被炸毁,零件贱得四处都是,黝黑的机油流出来,满地脏污。
椅子上,架子上,机器外面里面,地板上,墙壁上到处都有一团团炸的稀碎的蛇肉,人肉,血迹。
地板上,机器上还能看到清晰的蛇爬过的痕迹,大大小小,粗细皆有,它想到这些蛇爬过时候的场景吓得心惊胆战。
霎地,它想到了什么,跌跌撞撞地冲向仓库。脑子发胀,期望着那里的东西一定好好的。
看着仓库里除了蛇游走时留下的痕迹,该出现的东西一个不见,只留一个空空如也的仓库。
宫崎葵园无力地软在地上,手扶着墙壁,已经不知道思考了。
“完了,这是帝国耗费一年多准备的物资,一下子被盗空了。”宫崎葵园想到自己要切腹见天谎了,不住呜呜呜哭起来。
本以为来了花国,可以为所欲为,军功卓着。结果才来三个月就遇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怪事,不管查到的结果如何,自己都难逃一死。
“叮铃铃,叮铃铃”
南池郎还在梦乡,被电话声吵醒,脸色沉的发黑,一脸不悦地接过电话:“南池司令,兵工厂遭到袭击盗窃,仓库里面的东西都不知所踪。”
“八嘎!怎么回事?……”南池郎一顿口水狂飙,站起身皱眉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顾不得换衣服,披着窝国的床单衣服,踩着木屐就匆匆坐车赶往司令部。
漆黑的夜似一张大网笼罩着天穹,让人喘不过气。
关洞军司令部灯火通明,屎兵脸上都是紧张压抑的气息。
会议室,各位鬼子军官早已候在会议桌旁,南池郎一脸铁青地握着窝刀进来。
宫崎葵园颤抖着站了好久了,南池郎一个冷厉的眼神扫射过来。
宫崎葵园拼命控制可还是难免抽泣道:“仓库失窃了,不知道怎么突然有那么多蛇进来攻击人,兵工厂的人员伤亡惨重,无一人生还。”
南池郎抽出刺刀指着宫崎葵园厉声呵斥:“八嘎!都是吃屎的干活,这么多人守着,连什么时候进了人都不知道。”
“这些蛇都是从哪里进来的?没有做防蛇鼠设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