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宇不屑的打量了一遍陈大春,然后嘲讽道,“哈哈哈,欧阳伯伯,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就这个乡巴佬你管他叫小神医?”
“我看他就是一个小穷鬼!”
他很是看不起陈大春。
说是看不起,不如说是嫉妒,他堂堂一个富家公子哥,还舔了那么多年他女儿。
不仅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被他欧阳浩天看不起。
今天,竟然还请来了一个乡巴佬当嘉宾。
欧阳浩天彻底怒了,他一把抢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怒道,“苏哲宇,请你对我请来的小神医说话放尊重一些,要是你觉得不舒服,现在就请离开我的宴会!”
苏哲宇被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么说,他面子立马就挂不住了,想着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于是就反咬一口。
“呵呵? 欧阳伯伯,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是对那个乡巴佬有意见,我担心您被这种乡巴佬给骗了。”
苏哲宇虽然心里早就对欧阳浩天有火气,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就得罪不起欧阳浩天。
只好拿那个看似穷小子的陈大春开刀。
欧阳浩天白了他一眼,紧接着就笑呵呵的走到了陈大春面前。
当着所有人的面,给陈大春鞠了一躬,然后很抱歉的说着。
“小神医,对不住了,是我管理疏忽,让不该来的人来了,我这就请他出去。”
台下的人都纷纷议论,这个小伙子是谁啊?
他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堂堂欧阳集团的老总,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道歉赔罪,还因为他要把苏氏集团的公子哥给请出去。
这些人都惊呆了,要知道,苏哲宇之前一直都是外界默认的欧阳集团女婿。
难道说,这个小伙子他来头比苏氏集团的公子哥还要厉害?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疑惑之中,欧阳浩天却又端起酒杯,想要说抱歉。
陈大春直接抢先一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率先开口。
“欧阳伯伯,您就无需多言了,今天是萱萱大喜的日子,我们不说这些。”
陈大春根本毫不在意,以他现在的实力,别人这三言两语根本刺激不到他。
甚至,他还笑呵呵的跟欧阳浩天说了一句,“菜不错!”
“小神医,您接着慢用!”欧阳浩天本以为陈大春会生气,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大的度量。
说完,欧阳浩天就准备转身去找人把苏哲宇给请出去。
结果,苏哲宇立马就开始发疯了,我不知道,这个乡巴佬他是个什么来头,竟然会让你们欧阳家这么舔?”
“欧阳伯伯你一口一个小神医,你看看他那穷酸样,哪里还有个医生的样子,就他那样,当个兽医都难,还特么小神医呢?”
苏哲宇彻底的气急败坏了。
欧阳浩天指着他的鼻子,怒道,“小苏,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我告诉你,那个小兄弟还真就是个小神医,不仅如此,他还治好了萱萱长久以来的怪病!”
此话一出,又引得台下一片轰动。
“什么? 怎么可能,他女儿的怪病被治好了?”
“这么突然吗?他女儿那怪病,不是说治了七八年都治不好吗?”
“对啊,我也听说了,他女儿的病那可是相当的恐怖,身上的毛发长的简直就像个野人!”
“可不是嘛,听说他们家好几个佣人都被吓晕了过去。”
苏哲宇也是满脸的震惊,他根本就不相信欧阳萱萱的病会被这么轻易的治好。
更不会被这么一个乡巴佬给治好,他激动的指着陈大春嘲笑道。
“真是笑死了,大家刚才听到了没? 欧阳伯伯竟然说萱萱的病,被这么一个乡巴佬给治好了。”
“你们相信吗?”
此话一出,顿时惹得众人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不相信不相信。”
“他一看就不是个医生,咋可能会治好萱萱的怪病呢?”
“这简直就是开玩笑。”
见众人都向着他说话,苏哲宇是越来越起劲了,他继续嘲讽道,“就你这个乡巴佬,欧阳伯伯,你管他叫小神医,我看他不是来治病的,倒像是来这里蹭饭的!”
陈大春今天因为给欧阳家人治病,消耗了太多的灵气,自打他一进宴会,就一直吃的没停。
还是那种狼吞虎咽式的。
这不,就被那个苏哲宇给抓住了机会嘲笑。
欧阳浩天很是生气,他千方百计想要结交讨好的小神医,竟然被这些蠢货这么羞辱嘲笑。
他简直忍无可忍。
“苏哲宇,你再这样口出狂言,对我请来的小神医不敬,我们欧阳家以后就再也不跟你们苏家合作!”
“呵呵…… 欧阳伯伯,我说这个乡巴佬,您怎么这么生气,我就是觉得这个乡巴佬根本不可能治好萱萱的怪病,害怕您被有心之人给骗了,我才这样。”
“放屁,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人家,我告诉你,小神医就是治好了我们萱萱的怪病,不仅如此,还治好了我和子华的怪病!”
苏哲宇听到欧阳浩天这么说,他是更不相信了。
“哈哈哈,欧阳伯伯我看你就是被那个小子给灌了迷魂汤,你和子华哥一直不都健健康康的吗?你们有什么大病?”
众人也都是一脸的不信。
“对啊,对啊,你们父子根本就没有病。”
真是蠢得要死这群人,欧阳浩天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既然你们不信,,那我就和你们打个赌。”
一听说打赌,苏哲宇就立马来了精神,他直接说道,“要是这个乡巴佬真的治好了萱萱的怪病,我就把我的头卸下来给他当尿壶使!”
陈大春听到这句话,立马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说道,“好!就这样!”
苏哲宇不屑道,“乡巴佬,你要是没有治好萱萱的怪病,你就跪在地上,从每个人的裤裆底下钻过去,再大喊一百声爸爸我错了!”
陈大春笑了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在场的人都是我的证人。”
这时,门口正好走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穿一身正装,带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