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世逸满是纠结的看着这一切,剧情的发展已经完全偏离了原有的轨迹,向着另外一个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内心充满苦涩的他,只能默默的看着弗林特与约翰·西尔弗提前开始了合作。
“原以为只是小小的改动一下剧情,就变成了如今这副场景,一切都乱套了,怎么办?”赵世逸的内心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他的双手紧握在一起,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着他,事态的严重性远超他的想象。
原本只是想小小的改动一下剧情 ,让原本属于自己的剧情更加方便推进,可曾想 这小小的改动竟然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最后竟然失控了。他原本精心构建的剧情框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角色之间的关系也变得错综复杂,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完全理清。
一旁的赵世逸,愁容满面,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局面,剧情的发展早已像脱缰的野马般,朝着一个他根本无法预知的方向狂奔而去。
内心的苦涩如同翻涌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上心头,他只能无奈地注视着弗林特与约翰·西尔弗提前开始的那场意料之外的合作。原本,他只是想对剧情进行一番微调,让故事更加顺畅,却不曾想到,这小小的改动竟然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最终失控。
“唉,本以为只是 轻描淡写地改动几个节点,也算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预想着让剧情更加顺畅起来。谁料想,竟然演变成了如今这副混乱不堪的局面。”赵世逸的内心焦虑万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如同珍珠般密集,所幸热带岛屿的气候让人容易出汗,其余的人很容易发现赵世逸的异状 ,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提醒他,事态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原本他精心构建的剧情框架,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角色之间的关系也变得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让他无法理清头绪。他试图回忆每一个改动的细节,试图找到问题的根源,但每一次的回忆都只会让他更加迷茫和无助。
赵世逸深知,他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整个剧情都可能因此崩溃。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就在这时,弗林特突然向着赵世逸喊道:“盖茨!盖茨!”
赵世逸猛地回过神来,急忙应道:“在……在……头儿,您有什么吩咐?”
弗林特看着他,语气严肃地说道:“去把埃莉诺格斯里请过来,告诉她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谈。就是上次我和她会面时,谈的那件事情,就说现在要准备开始实施计划了。”
“好的,头儿。”赵世逸听到弗林特的吩咐,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动身前往埃莉诺格斯里的酒馆。
同时,他也想趁此机会再观察一下斯科特的反应,看看他是否真的是自己一直怀疑的那个人。
抵达酒馆之后,赵世逸郑重其事地告知埃莉诺格斯里,他们已经成功找到了失踪已久的约翰·西尔弗,并且 他们都已经安全返回驻地。
埃莉诺格斯里一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阴沉的脸色 ,她几乎没有犹豫,立刻起身,匆匆离开了酒馆,向着弗林特的驻地赶去。一旁的斯科特见状,也不禁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似乎没有料到埃莉诺格斯里会如此急切地行动,很少有机会看到她会如此的失态。,一时间他心中疑惑重重,但也只好和赵世逸一同跟随着埃莉诺格斯里前往他们的驻地。
在路上,斯科特忍不住开口向赵世逸询问:“你们找埃莉诺格斯里到底有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如此匆忙地赶去你们的驻地?”
赵世逸沉思了一下,斟酌着语言回答道:“船长并没有具体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情,他只是吩咐我把埃莉诺格斯里小姐请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
斯科特闻言,不由得冷笑一声,嘲讽道:“能有什么事情呢?难道又是你们那位伟大的弗林特船长那些虚无缥缈的梦想吗?想要训练海盗去当农民?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对于斯科特的嘲讽,赵世逸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波动,他淡淡地回答道:“船长的事情自然有船长去考虑,我们作为手下,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就足够了。你说是不是,斯科特先生?”
斯科特看着赵世逸那平静的面容,心中不禁暗叹:“这家伙倒是沉得住气。”他也微笑着回应道:“你说得对,作为手下,我们的确应该专注于自己的本职工作。所以,我相信盖茨先生也会理解我接下来的做法。”
两人心照不宣,都在暗中评价对方为“狡猾的家伙”。然而,他们并没有将这份心思表露出来,而是继续保持着平静的步伐,向着弗林特的驻地赶去。
很快,一行人便抵达了弗林特的驻地。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每个人的眼神都透露出不同的情绪。
埃莉诺格斯里一眼就认出了约翰·西尔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她的拳头紧握,似乎随时都会冲上前去给这个男人一拳。然而,在看到弗林特站在一旁后,她强行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保持着冷静。
表面上约翰·西尔弗强装镇定,但是内心早已如坐针毡,毕竟埃莉诺格斯里和麦克斯的事情,就是被他给搅黄的,一对同性恋人就这样被一位异性在不经意间给活生生拆散。
“我相信埃莉诺格斯里小姐也猜的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那页日志的所有者,约翰·西尔弗先生。”赵世逸率先开口向埃莉诺格斯里介绍,虽然她应该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
赵世逸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向埃莉诺格斯里介绍道:“这位就是日志的所有者,约翰·西尔弗先生。”虽然埃莉诺格斯里早已心知肚明,但赵世逸还是礼貌地做了介绍。
然而,约翰·西尔弗却直接开口,打断了赵世逸的话:“我从麦克斯那里听说过,他有一位同性的恋人,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位埃莉诺格斯里女士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尴尬和无奈。
“我们已经分手了,就是因为你。”埃莉诺格斯里死死盯着约翰·西尔弗冷冷的回了一句。
一时间,气氛变得更加尴尬和诡异。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弗林特突然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我们得到消息,厄卡德利马号计划在佛罗里达沿岸的某个地方稍作停留,然后再重新起航。那个时候,他们会放松警戒,正是我们发动攻击的最佳时机。”
听到弗林特的话,约翰·西尔弗意识到这时他在给自己岔开话题的机会。虽然心里一时间也对这个做的这个决定,与弗林特合作,心存疑虑。但现在的处境下,与弗林特合作才是自己最佳的选择,甚至是唯一的选择。
于是,他从身上的内袋中掏出一个皮质的信件卷筒,解开绳索后,抽出里面那张保存多时的纸张,递给了身旁的弗林特。
弗林特接过纸张,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情绪,尽量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然而,一旁的赵世逸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欣喜、几分激动,甚至是些许的狂热。那是一种达成目的的情绪,一种对胜利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