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菁突然问王四十八:“谁让你跟踪妫阳的?”
“王十五!”
“王十五听谁的?”
“当然是听少主的!”
“你们少主是谁?”
“王铈啊,这你都不知道?”
“是不是王铈让王十五砍了妫阳一条腿?”
“是!”王四十八突然意识到好像自己说错话了,接着说到:“但是不是我砍的,王十五没让我砍。”
妫实打心里佩服女儿,他和妫福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搞清楚的事情,妫菁几句快问快答就搞定了。他心里清楚,王铈他还不敢动,但是可以抓了王十五。于是他恶狠狠地说:“带我们去找王十五!”
王四十八说:“都是他安排人找我们,我们找不到他!”
妫实看看王四十八,不像说谎的样子,转头对妫福说:“安排下去,务必抓到王十五!”
王十五因王四十八的被捕,使得他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安危。他知道,一旦王四十八供出自己,妫家必定不会放过他。因此,他需要在王四十八没有供出自己之前要么把他救出来,要么把他灭口。
王十五坐在自己的院子里,他已经安排两个兄弟潜入妫家,看看能不能救出王四十八。此时王十五眉头紧锁,思绪万千。他决定先回老家一趟,问问乡亲们,看看有谁知道什么世外高人。一方面,他可以借此机会避避风头;另一方面,如果真的能找到世外高人,或许他求得良策,不但能得到重用也能化解这次危机。
就在王十五筹划着回老家的同时,管家妫福正在派人四处打听他的下落。妫福得知王十五躲在一处宅子里后,立即将这一消息告诉了主公妫实。妫实闻言,决定派人与妫福一同前往,晚上潜入宅子将王十五除掉。
夜幕降临,妫福等人按照计划赶到宅子附近,准备进行偷袭。然而,当他们潜入宅子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原来,王十五早已得到消息,提前离开了。
王十五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必须尽快离开此地。他决定隐姓埋名,先找个地方躲躲。他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他的老友赵六。赵六在育阳经营一家小传舍,或许他能收留自己。
王十五连夜赶往育阳,育阳离新野百余里,幸运的是他找到了赵六。赵六见故人来访,二话不说,立即让他藏在传舍的后院。王十五在赵六的帮助下,暂时躲过了一劫。
然而,王十五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宁。他需要尽快找到世外高人,以应对接下来的危机。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一位神秘的高人,化解这场危机。
次日,妫实刚起床,连日的事情让他很疲惫,妫家最近诸事不顺,昨天本以为能够除掉王十五,没想到埋伏下十几个人,还是让他给跑了。正闷闷不乐呢,突然下人进来急报:“主公,妫阳少主的腿伤严重了,疼痛难忍。”
妫实嘟囔道:“娇生惯养,天天就知道惹是生非,若不是他招惹王铈,我妫家何至于此啊”,但是心里还是惦念儿子的伤情,起身说道:“走吧,过去看看!”
妫阳的腿被接上后,原本以为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然而,两天后,他的伤口开始感染腐烂,病情迅速恶化。妫实走进妫阳房间,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恶臭。他的大腿肿胀得吓人,皮肤呈现出死灰般的颜色,还不断有脓血渗出。
妫实见状,知道这不是娇生惯养的问题了,这伤势恶化到了要命的程度了。他急得大喊:“快去叫医师!”
医师们对妫阳的病情检查后,表示束手无策,他们想尽办法为他清创、敷药,但感染已经深入骨髓,大腿的肌肉和组织开始坏死。妫阳陷入了昏迷,生命垂危。
面对这一情况,医师无奈地告诉妫实,他们已经尽力了,让妫家主准备后事吧。妫实悲痛欲绝,但他不愿轻易放弃,或者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开始让管家四处寻找名医,希望能有一线生机。于是妫府鸡飞狗跳,大家就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恰在此时,有下人来报:“主公,邓晨少庄主求见!”,妫实不假思索回道:“谁也不见!”,忽然看到女儿妫菁盯着他看,意识到说错话了,才想起来邓晨是妫家的贵客,妫家能否走出这次危机,还要看看邓庄是否愿意跟妫家合作。
妫菁站出来说:“我去接一下他!”
妫菁和下人打开妫府的大门,看到门口两个人,一个是邓沙,手里捧着一块紫色的布。一个是邓晨,邓晨的打扮十分随意,一件淡蓝色的长袍,宽松的衣摆随风轻轻摇曳,显得十分潇洒。他的头发用一根青色的带子绑着,额头前留着一些碎发,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质。他的相貌英俊,眉目如画,眼神明亮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他身姿挺拔,步履轻盈,走起路来带起一阵风,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跟随他的脚步。
妫菁看到邓晨,眼前一亮,她觉得这个年轻人不仅英俊潇洒,还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让人感到亲切又敬畏。她走上前去,礼貌地说:“邓少庄主,欢迎来到妫府。你真的染成了紫色的布?”
邓晨看到妫菁,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他让邓沙把紫色布给妫菁看,邓晨看着妫菁,轻声问道:“妫小姐,府上是出了什么事吗?为何如此混乱?”
妫菁微微一愣,她没想到邓晨会直接问起府上的事情。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邓少庄主,实不相瞒,我弟弟妫阳的腿伤恶化,医师们束手无策,府上正在寻找名医救治。”
邓晨眉头一皱,他看着妫菁,沉声说道:“什么?妫阳的腿伤恶化?为何不早说?我可以救治他。”
妫菁和周围的众人都不相信,他们看着邓晨,脸上带着怀疑的神情。一个年轻的医师忍不住说道:“邓少庄主,您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有治疗严重感染的方法?我们这些医师都无能为力,您还是不要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