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里玩游戏,一直玩到肚子感觉到饿了,往外面一看天都黑了,想了想还是下楼吃碗面吧。
拿上手机香烟去楼下的面馆吃饭,就在他等自己点的餐时,余红也进来了。他看到了余红,余红也看到了他。
余红走到他的桌前,看他面前干干净净的,就问他:“你怎么也才来吃饭。”
“打游戏忘了时间了。”罗强回道,他刚才想说等你来着,可是转念一想,那样说太不妥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她吧。
“还是你罗大经理爽啊,其他人都在努力工作,你竟然在努力打游戏。”余红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也是忙完工作了才打游戏的,怎么还不能让人劳逸结合一下了,对了你怎么搞的这么晚?”
“我呀,唉,我命苦呗,审计要来了,我们不得先自我检查一下啊。”余红没好气的说。
“一会儿再给你说,我先去点菜了,一起喝点吧,心里烦的很。”也不等罗强回应,她扭头就去点菜了。
这会儿服务员把罗强的面条也端来了,看着自己的面条,瞅瞅余红的背影,好像今天的余红没有前几天看着好看了,怎么回事?憔悴了?
也没有啊,后来想了想,应该是自己的问题,自己前些天一直没有回家,生理问题憋的,看谁都好看。
他又低头看看这一大碗面条,自己吃不吃呢。
罗强对着自己面前的面条发呆,余红拿着四瓶啤酒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服务员,端着两盘菜,看起来她是要用酒来浇灭自己的烦恼了。
后面的时间就是余红说,罗强听。他也随口附和几个词,表示自己在听和同意她的观点,然后就是两人碰下杯子,一饮而尽。
反正这一场吐槽下来,余红认为罗强是个很好的听众。
罗强本来还想问问她前几天有没有梦到水浒的情况呢,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把话头引过去,还是老老实实的听她说吧。
四瓶喝完又要了两瓶,等她还要酒的时候,罗强就说了一句:“你要是喝多了,我可没办法弄啊。”把她制止了,然后他得到的是一个白眼。
罗强马上低头吃他的面,汤都有些凉了,面条也泡粉不好吃了。
看着低头吃面的罗强,余红喝完了杯中剩的酒,心里想着刚才他说的话:什么叫做我喝多了你没办法弄,你想怎么弄,说的什么话嘛。
罗强吃了两口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汤凉面散,自己也不饿了,抬头看到余红看着他的表情不善,心想是不是刚才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借口自己去买单,逃离了这里。
看着罗强好像是有些狼狈的样子,余红噗嗤一笑,心说这个男人还真有意思,自己怎么就没有缘分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呢。
俩人走出面馆,余红主动伸手问罗强要烟,不管怎么样今天自己烦恼的心情全都没有了,这还要感谢身边这个聆听者。
罗强忙给她递上烟,等她叼上香烟后,又给她打火递过去点上。
余红喷出一口烟对他说,“罗经理你先回去吧,我要在附近转转,咱们明天办公室见。”
罗强回到自己的宿舍,忙着和媳妇视频。女儿在视频说着想爸爸了,媳妇在旁边说她,这才刚分开就想你爸了。女儿撅着小嘴说,一分开就想,妈妈你不想吗?
老婆被女儿的反问哑口无言,她能不想吗,她不想老公离开自己的身边,可是为了生活,只能妥协,自己只能做出牺牲。
有时到了深夜,自己想想也觉得委屈,也觉得不公,可是再和自己的同事比起来,还是好多了。她同事老公是搞地质勘探负责打井的,一走就是大半年,所以真的有时候事情要往开处想。
害怕女儿再说些话,老公心思会有什么触动,他老婆就说女儿要洗漱睡觉了,结束了视频。
罗强知道自己媳妇为什么这样做,就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工作,不要担心家里,家里所有事都有她担着,好媳妇宜室宜家。
可是她越是这样做,罗强越是觉得对不起她们母女,越想回家。
自己晚饭的时候听余红吐了一晚上苦水,现在自己有苦水又对谁吐呢。
他走到了阳台,点上一支烟,呆呆的看着楼下的夜景。
抽完一支烟,掐灭了烟头,也掐灭了脑子里的那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回去睡觉吧,工作还要干,还要正常生活。
洗漱后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水浒故事,要开辟根据地了,这已经完全和主线没有关系了。
是不是因为偏离主线任务了,所以这游戏就不给任务和奖励了?罗强明白了,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叮,欢迎来到水浒梦境。”
“又没了,这次又没有任务?”
“是的。”
“那也就是又没有奖励呗?”
“对的。”
“还是我想离开就可以离开呗?”
“是的。”
“好吧,我知道了。”
看来是这除非把故事重新拉回到主线,否则什么奖励道具就别想了呗?
可是拉回主线,给那些奸臣、昏君当牛做马,当替死鬼,老子才不干呢,那样能憋屈死人。没奖励就没奖励吧,反正也没有任务了,想玩就玩,不想玩自己就睡觉。
正胡想着呢,就觉得旁边有人和他说话:“朱大哥,咱们马上就到东平府了,准备在那扎寨啊?”
嗯,主打歌,什么主打歌?他扭头一看,是薛永在旁边看着他,好像是要知道什么。
“嗯,知道了,一里地之外吧,太近了也不安全。”罗强还没明白过来自己到底穿越的是谁,就先应付说了一句。
薛永说什么东平府,主打歌,哦。不是主打歌,是朱大哥,自己是朱仝,感觉了一下本主的记忆,没错了这次穿越成朱仝了。
“不对,还有重要的事,派斥候去他们北门、东门和南门的门外官道上,有送求救信的全部给他扣下,往肥城去送信是要走北门,咱们就放过去,围上几天等消息。”
等他们到了东平府外一里多地,找了个地方安营下寨,远远看着东平府西门城门紧闭,外面城厢也看不到人烟,估计是都躲进城了。
扎好大营后,他们几个头领就在中军帐里商量该怎么打这一仗。几个人把以前梁山上破城的战例都说了说,这都是他们经历过或者是在练兵参谋部学习过的战例,现在就看他们自己如何运用了。
鸡一嘴、鸭一嘴的讲了半天,也没有说明白那个办法好,几个人就都看着朱仝,他是领军将领,大主意还是要他决定。
“来之前晁天王和军师也说了,要围点打援,我估计东平府里求救的消息已经发出去了,咱们等斥候回信。”
“这要咱在这等几天啊,朱大哥你说那肥城会不会来救东平府?”鲍旭问他。
“这我咋知道,咱就等等看看吧,不过我个人觉得来救他们的可能性不大。”
“我觉得也是,现在这些当官的,都是只顾自己,不管别人。”薛永也说。
“等几天看看,如果那边没有动静,那咱还是用凌晨炸开城门的办法吧,这个办法不用费事攻城,还快,兵卒战斗损失小,破门后分成小队,进城扫荡,你们看行不行。”
“行,就听朱大哥你的。”几个人说着。
“那好,这几天让弟兄们放松休息休息,但是警戒不能放松,别在让东平府里面那个什么兵马督监再把我们的大营给摸了。”
“放心吧哥哥,他不敢的。”
“不管他敢不敢,咱要小心防备着。”
罗强对他们几个说,说完了给几个头领也分派了值班时辰,大家伙都打起精神,防止万一。
过了会儿,果然回来了几个斥候,说是东门外和南门外捉到的信使,在他们身上搜到了求救信,说完把信交给了朱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