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因为打虎立了功,被县令封为了捕头,也算当了皇差,吃上了皇粮。
他为人豪爽,又有本事,很快的,便让那帮衙役心服口服,真心当他是他们的头。
想到潘金莲嫁给哥哥已成事实,武松不再纠结以前的情感,也不再问什么,在家时,他尽量避免与嫂子单独相处,这样过了几日,他还是觉得三个人住在一起有些尴尬,便向哥哥提议,搬到衙门去住,被武大郎拒绝了。
这一日,武松又提起这个要求,安妍冰在一旁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也觉得三人住在一起,每天看着武松,自己更是心乱如麻,那种即想爱又怕爱的痛苦天天折磨着她,所以在这种痛苦中,她倒是希望武松搬出去。
搬出去,看不见了,心也就没那么乱了。
“二郎,再过三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这么多年没回家,哥只希望你能在家多陪我三日。”武大郎请求道。
看哥那么希望自己再待三日,武松想,三日很快便过去了,便点点头。
“二郎,今天我高兴,来,陪哥喝点酒。”武大郎高兴地给武松倒了一杯酒。
“哥,我自己来。”武松站起身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二郎,你再喝一杯。”武松又倒了一杯。
“好,我喝。”武松接过酒痛快的喝了。
“金莲,难得大家高兴,你也喝点。”看着安妍冰在一旁沉默不语,武大郎又倒了一杯酒递给了她。
“大郎,我不会喝酒,算了吧。”安妍冰急忙摆手,在现代她是沾酒便醉,今天有武松在,可不能醉了出什么洋相。
见她不喝,武大郎心里有些急了,想了想,走进了厨房,过了一会,端着一碗鸡汤走了出来,给她盛了一碗鸡汤笑道:“这是我特意给你熬的,你快趁热喝了吧。”
想到武大郎平日对自己的好,安妍冰接过碗,没有多想便喝了。
喝了一会,武松与安妍冰都倒在了桌子上,看着两人昏倒了,武大郎先扶着武松进了房间,接着,又扶着安妍冰到了武松房间,把她放到武松床上时,看了两人一眼,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武大郎叹息了一声进了厨房,他出此下策也是被逼无奈,他知道潘金莲与武松互相有情,只是在几年前他误会二郎死了,才娶了潘金莲,那时候的女子,正常情况下只能嫁人一次,即使丈夫死了,好女子也不能改嫁,而是要替丈夫守节。
为了潘金莲的名节,他不能休了她,潘金莲嫁给他快十年了,他没有碰过她,不是自己不爱她,而是因为太爱舍不得让她伤心,舍不得逼她与自己成就好事,所以这些年,两人虽是夫妻,却有名无实。
现在武松回来了,他知道自己与潘金莲成为真正的夫妻更不可能了。
既然不可能,还不如成全他们,即使武松以后不能娶潘金莲,让潘金莲为武家生个孩子,为武家留了后,自己也算对得起二老了。
武大郎心里这样想着,房间里的两人却不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安妍冰只觉得自己浑身热的难受,此时,身上的衣服好像也成了枷锁,她双手乱舞着,她感觉自己身边有个人,忍不住靠了过去……
似乎那人也紧紧抱住了她,两人情意一触即发…
武大郎一直没有睡,他在听房间里的动静,直到听不到了,他才悄悄来到了武松的房间,他叹息了一声,给安妍冰披上衣服,抱着她来到了自己的房间,给她穿好衣服,看看毫无破绽时,他又去武松房间收拾了一番,这才躺在地上睡了。
一连三日,武大郎用这种方法,让两人在一起待了三个晚上。
三日后,武大郎高高兴兴的让两人陪自己过了一个生日,这才同意武松去衙门住了。
如果说人对自己做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那说不过去,对这三晚上发生的事,安妍冰是有一些感觉的,只是她以为自己是爱武松太深,才做了那样的梦,身体上的痛她都忽略了过去,做了那样的梦,她心里反而有些欣喜,因为,在梦里,武松真正属于了她,虽然两人梦里只做了三日夫妻,但她知足了。
安妍冰心里虽这样想,表面却看不出什么,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武松可能也是如此想,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不好意思开口问,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武松便淡忘了此事,一心一意为衙门与百姓办事,偶尔回家看哥哥,也是匆匆来又匆匆走。
做了这样的梦后,安妍冰的心情反而好了许多,因为她终于懂得了男女之事,虽然只是发生在梦里,她依然觉得自己已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她现在每天的生活,依然是悄悄练小册子上的武功,不想练时,便陪着武大郎出去卖烧饼。
武大郎卖烧饼,她在一旁笑脸相迎,忙着收钱,偶尔用手帕擦擦武大郎头上的汗,看在外人眼里,两人竟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这外人也包括了西门庆,自从被安妍冰作弄后,想得到她的心更坚定了,人们往往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她现在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美丽的仙女,他时时刻刻都盼着能得到她的垂青,这些天,他一直在找机会,他不怕武大郎,怕的是武松,这个连虎都不怕的男人,他用什么对付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