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捂着伤口怒骂:“尼玛的,耍阴招还装比是吧……”
话未说完,他原本捂住伤口的手猛地朝川笑葛丢出两枚手里剑!
这位更是重量级。
“桀桀。”他笑着往前冲锋,先用手里剑打偷袭,再用刀追击,这是他的惯用套路,不知道这样阴了多少英雄豪杰!
川笑葛前世玩过游戏,对这招早有防备,又是以居合的姿态横斩而出,刀刃直接将手里剑弹开!
因为是用的月隐,这一下又有光波发出,它穿过枭的太刀,砍到他胸口,血液再次飚飞。
直接给来了个十字伤口,月隐的居合太好用啦!
“尼玛的,真毒啊。”枭表情狰狞,好似痛苦面具。
前世在游戏里被他打死过几十次的川笑葛阴笑:“彼此彼此。”
九郎与永真二人都是惊了,因为眼前这个名叫枭的巨型忍者,他们都认识。
此人就是只狼的义父,苇名的忍者头头,三年前九郎家里被强盗入侵的时候,枭明明就已经战死了!
而现在他又复活,要对九郎发动袭击,再结合川笑葛所说的内鬼,想也知道他是要抢夺龙胤,才联合内府入侵!
枭用不知道什么狗皮膏药往胸膛一贴,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就算你小子也有和狼差不多的复活能力又如何,我知道你们这种人都是得死上无数次,凭借着经验才能击倒我这种级数的强敌。”
“不过,我只要杀你们一遍,就能把九郎带走。”
“刚刚那两下,只去了我两成体力,还未够劲口牙,哈哈哈哈!”
这老头笑起来,竟然还有种豪迈之感,有点怪怪的。
川笑葛则是冷笑着吹起口哨。
“呼~~~~”
悠扬绵长的哨声在整个苇名城上层区响起。
与此同时,枭虽然不知道川笑葛吹哨子究竟是为何,但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他直接奔向九郎,想要赶快掳走他!
当!
一发像陀螺般旋转的苦无正中他胸口伤处。
接着,一团影子好似幽灵鬼魅一般飘过这长长距离,这是追斩!
这熟悉的感觉,枭定睛看去。
那是个身材矮小,穿件橙色衣裳,头发花白的男子,他手中有一把小小的太刀,背上还有一把更长些的血红色大太刀。
他的义子,只狼。
“父亲。”百感交集之下,只狼还是说出了这个词语。
不过既然他真的要夺走九郎,那就意味着已经和自己站到了对立面。
只狼如是想到,一刀建功,赶忙向后退去。
他将目光转向那个帮助阻止枭的武士,点头致谢。
川笑葛看到这个前世自己的游戏角色,也挺开心的,挥手致意。
枭神色阴沉:“狼啊,没想到你居然会背叛父亲,与这种家伙合作……”
这时,一发疾似流星的羽箭直射向他的腚门。
忍者的危机感应之下,枭连忙夹紧xx!
还好,他的xx具有分金断石的力量,一下子将箭矢夹断,保护了他的钱烈腺!
他忍痛将箭矢拔出丢掉,应该只是擦破了些皮,饶是如此,他也疼痛难忍,走路都得夹着。
怎么又来一个玩偷袭的屑人?他龇牙咧嘴向后看去。
居然是苇名屑一郎从窗外爬了上来,他没有收起那造型惊人的铁胎弓,似乎有些遗憾打偏了。
这把巨弓,全苇名几乎只有他能用,因为他天生神力,这一点倒是比一心等人还要出众些。
但他作为一国之君,还是礼貌笑道:“不好意思,和川桑合作的不是狼,而是在下,他说一旦埋伏到内鬼,就会用哨子通知我。”
只狼与九郎突然看到这个曾经的敌人,都是有些警惕。
川笑葛赶紧安抚道:“九郎殿下与狼先生莫慌,我已经许诺过,用我的方法帮助弦一郎卿守护苇名,他现在不追求你们那低端的龙胤了。”
虽然这语气怪怪的,但是川桑的表现还是说服了九郎,他对着只狼点点头,只狼也就默许了。
只狼为人非常忠厚老实,只要九郎说往东,他就不会往西。眼下九郎授意,他也能对弦一郎保持友好。(游戏里面的修罗结局,很明显真正的只狼是不可能选的)
川笑葛满意地对弦一郎摆了个“ok”的手势,这小子居然也有些惭愧地笑了起来,无论如何,都曾经与狼刀剑相向过,现在虽然是暂时合作,但心中难免有些刺挠。
枭看着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三人,神色有些阴晴不定。
这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除非凭借多次死亡的优势,应该都不是他的对手,但若全都一起上,还都使阴招,自己哪里挡得住?(这里说不是对手,就是说玩家应该不能初见过。)
这种局面对于老阴比枭来说,那还有思考的必要?
他直接向地上甩出一个手捧雷!
“你们慢慢玩去吧!”蓬的一声,房间被灰白色的烟雾填满,这竟然是烟雾弹!
“咳咳。”众人都捂住口鼻,生怕这烟雾有什么毒性。
只有弦一郎还不忘射出几发羽箭,至于准头就不好说了。
“润了润了!”枭这样想着,朝着窗户跳了出去,他虽然体格庞大,但身法有如猫头鹰一般隐蔽轻盈,这也就是他名号的由来(枭就是猫头鹰的意思)。
突然,砰砰砰砰砰!
连续五道炸雷般的声音响彻这块空旷的高楼区,震起阵阵回声。
“啊!”枭惨呼一声,还没成功跳出去,便已经跌落在了窗栏上,他的腹部被窗台狠狠一击,胃液与血液直喷。
这还不算什么,他的身上已然出现了五个硕大的血洞!
待到烟雾散去,他都还没有缓过来,只狼、九郎、永真、梅琳娜都疑惑地看过去。
川笑葛与弦一郎则心怀鬼胎地相视一笑。
不远处的那栋阁楼中,一个满头白发的瘦老头子从窗户探出头来,他笑着朝几人打招呼。
老年苇名一心!
那右手上的连发手枪枪口还冒着白烟,这五枪都是他老人家打的!
他吹了口枪管,那苍老的声音飘过来,虽然听着有些虚弱,但其中的得意之情难以掩饰:
“苇名流剑法,可是无敌的哟!”
半晕厥的枭直接失去了意识。
他最后一道念头是:你管这叫剑法?!
在场的几人,除了枭,全都哑然失笑。
五个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