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了大拇指,就没法握紧东西,更别说握紧武器上阵搏杀了,整只右手算是半残废了。
“哎呀,咱家忘了你不能说话,勿怪勿怪。”容默公公伸手想取出塞在壮汉嘴里的破布,忽又收回手,捏着兰花指点在壮汉满是豆大冷汗的额头上,娇嗔说道。
“咱家帮你取出布团,但你不要骂人哦,骂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呵呵。”
“……”
站立一旁的两个护卫一阵恶寒,不懂的还以为容默公公是对他的情郎撒娇,但心里也越发发毛,太监行事都是这么变态么?
壮汉拼命点头,他心里比两个护卫更发毛,这特么的倒了大血霉了,碰到一个老变态,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让他更加恐惧的手段。
容默公公微微一笑,取出了塞在壮汉嘴巴里的破布,随手扔在一边。
壮汉张着大嘴,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那张破布不知从哪捡来的,特么的臭死了,他之前想呕吐,但吐不出来,全都咽回肚子里了。
那感觉,太特么的难受死人了,他宁愿单枪匹马和一百个明军拼杀,也不愿意遭这份罪。
“想不想喝茶?”容默公公柔声问道。
“想。”壮汉连忙应道,他之前被破布塞嘴,恶心反胃,口水直流,但现在确实口干得要命,很想喝水。
就算死,也不想当一个渴死鬼,先喝了再说。
容默公公真的倒了一杯茶水,送到壮汉嘴边喂他喝,还从怀里拿出一张粉色的绣帕帮他擦拭嘴边的水渍,那表情动作,温柔得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在服侍丈夫一般。
两个护卫都不禁打了个哆嗦,心里想象自己若是那个壮汉,心里恐怕早吓死了。
壮汉同样在打哆嗦,容默公公越是这么温柔对他,他心里的恐惧感也越发强烈,如果不是被捆绑得无法动弹,他恐怕早跳起来跑路了。
任谁碰到这么一个温柔相待的太监,不发疯才怪。
“好了,咱可以开始了吗?”容默公公轻声问道,就好像在征询自己的丈夫一般,依旧是那般的温柔。
不过,他不等壮汉反应过来,已经动手解除壮汉的裤腰带,把他的裤子扒拉下来。
“啧啧啧,这本钱还挺足嘛。”容默公公看着壮汉光秃秃的下身,掩嘴低笑。
他的表情神态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反正谁在场,谁心里发毛。
“比咱家的大了好几号呢,不信?咱家给你。”容默公公说道,还真的动手去解玉带,好像真要和壮汉比尺寸似的。
你丫的一个太监,和一个正常的男人比那玩意?
两个护卫心里阵阵恶寒,连忙告退,这场面,他们已经看不下去了,再看,就真的吐了。
容默公公点了点头,继续解玉带,不过,他没有脱裤,而是翻开玉带,从玉带里抽出一枚钢针。
手指般长的钢针,在明亮的光线下闪烁幽幽亮芒。
“不……”壮汉先前被容默公公的各种骚操作给整懵了,这会才反应过来,似乎猜测到他想干什么,吓得拼命地挣扎尖叫起来。
“乖,不要害怕,虽然有点疼,但很刺激的,保证你欲仙欲死,嘻嘻。”容默公公的食指和大拇指捏着亮光闪闪的钢针,吃吃笑道。
如果只听声音,还以为房里边的情形很暧昧很儿童不宜呢,反正守在门外的两个护卫又不禁打了个哆嗦,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出任务,打死不跟太监一起,太特么的变态了。
“不要折磨我了……我说我说……你想知道知道啥……我全说……呜呜……”
壮汉的心里防线崩溃了,他敢单枪匹马地和一百个明军玩命,但却被容默公公整怕了,为免遭皮精神上的折磨,他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