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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竹找到李岩等一帮兄弟好好地吃喝了一番,席间李岩感叹道:“我们兄弟今日相聚真是难得,只是缺了张铮,这家伙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另一人道:“是啊,他也不知跑到哪里发财去了,大概是赚到了大钱怕我们白吃白喝他,所以就躲了起来。”

李岩笑道:“他那个赌劲能发财才怪,莫要最后输光了一路讨饭回苍兰。还得我们来接济他。”

他这话一出,众人大笑。

陆风竹道:“我想张大哥此刻必定在一个不远的地方,毕竟他是这样的喜欢苍兰。”

原来昨晚他打晕张铮后连夜将他送到了一个相熟的胡人家中,现在只盼他醒后死志能够消解,以后好好地在关外生活。

李岩道:“是吗?不过我想张铮应该很快就会回到苍兰来,这次月奴国大军压境,原本以为一场大战下来要死不少弟兄,哪知最后他们就这样撤走了,苍兰却因祸得福,我听说上头已经决定要拓展加固这里的防御,并且调五营人马来驻守。”

听了这话众人都乐了,纷纷道:“这下好了,终于有口饭吃了!”

陆风竹苦笑:张铮的图谋最终还是成功了,苍兰还是苍兰。

众人很高兴,喝到很晚方才散场,临别时李岩拉住陆风竹的手,道:“老弟,你的事我们都听说了,好样的,给我们这些老兵长脸了,以后你必然前途无量,只盼你莫要忘了苍兰,莫要忘了我们这些老兄弟。”

陆风竹道:“老哥,你们也要珍重,好好活下去,以后我每年都会回来陪大伙喝酒。”

李岩道:“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活下去,绝不会让你到坟头去陪我喝酒的!”

两人相视一笑,跟着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

时隔一个月,陆风竹又回到了京城,他先来到行捕司,众人听闻他回来的消息,纷纷围了上来,连以前不相识的人也都赶来想要看看这位立下奇功的捕头长什么样子。

方正昊挥手屏退众人,握住陆风竹的手,道:“老弟,这一番折腾可没把我给吓死,你知道吗,你离开的这段日子我每日提心吊胆,就是担心你的安危。”

“你是担心陆捕头连累你,害得你乌纱帽不保吧。”这时柳茗泉从后堂走了出来。

方正昊老脸一红,道:“茗泉你胡说什么,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陆捕头会去干行刺绑架的事。”

柳茗泉道:“刚出事那几天你日日都去庙中烧香拜佛,你自己说佛祖面前你许的什么愿?”

方正昊尴尬一笑,道:“陆捕头今日荣归,你总提这些旧事做什么?陆捕头行捕司里的职位你看上哪个直说,我都可以安排。”

柳茗泉道:“你总捕头的位置也能让出来咯?”

方正昊笑道:“有何不可?只是行捕司水浅难养蛟龙,我怕陆捕头不日就会离开了。”

陆风竹道:“总捕头,我想回十里坊继续当捕头。”

方正昊一愣:“十里坊虽然繁华,毕竟级别不高,你还是到这里来给我当副手吧。”

陆风竹道:“十里坊的案子还没有查清楚,前段日子因为花魁大赛和行刺等事情一桩连着一桩来,以致我根本无暇顾及几人连续遇害的案子,现在空了下来,我要重新梳理线索,好好探查一番,直到找出幕后真凶为止。”

方正昊道:“幕后真凶不就是吕宗伯嘛,他已经畏罪自杀,还有什么可查的?”

陆风竹惊道:“吕宗伯死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是怎么死的?”

方正昊看向柳茗泉,柳茗泉道:“就在花魁大赛结束后的第二天,吕宗伯就服毒自尽了。”

陆风竹道:“服毒?确定他不是被人毒死的?”

柳茗泉道:“我将他临死前吃过的饭菜查验了一遍,没有发现有毒,后来仔细将他全身上下搜了一遍,最终发现他的戒指上镶嵌的宝石可以旋下来,毒药就藏在戒指里。”

陆风竹道:“他临死前可有说什么吗?”

柳茗泉道:“据牢头说当他听到张逸卿成为花魁之后仰天大笑,连说三个‘好’,之后不久就自尽了,死前他还在墙上用血写下了一首绝命诗: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那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陆风竹道:“这首诗是何意?”

柳茗泉道:“这首乃是骆宾王的《狱中咏蝉》,隐含的意思似乎是在说他自己是被冤枉的,可惜没人能为他辩白。”

陆风竹道:“吕宗伯死了,很多线索就断了,这下整个案子就更不好查了。”

方正昊道:“陆捕头你不要再固执下去,这件案子已经结束了。”

柳茗泉怒道:“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身为总捕头,遇事只想到怎么和稀泥糊弄过去,没有半点担当。当时万花楼里红叶拼出来的字是怎么回事?还有金素娟和姚蓉初的死又是怎么回事?李宝卿和罗三环去了哪里,他们的犯罪动机真的成立吗?有这些疑点还不够吗?”

方正昊被她一顿数落,脸色通红,嗫喏道:“好,好,是有不少疑点,你们好好去查便是。”

陆风竹从行捕司出来,柳茗泉也跟了出来,陆风竹也不知她为何要跟着自己,两人在街上逛了一会,柳茗泉忽然开口道:“这段日子你很不容易吧。”

陆风竹道:“谈不上很不容易,你忘了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啊。”

柳茗泉无奈地笑了:“这会你准备去哪里?”

陆风竹道:“我打算先回十里坊去见范大人,知会他一声我回来了。”

柳茗泉道:“我觉得你还是先别去,因为这两天范鸿铭的心情很差,未必愿意搭理人。”

陆风竹不解:“他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柳茗泉道:“十里坊出了这么大的事,范鸿铭事先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朝廷震怒,前几天刚刚将他革职了。”

陆风竹讶道:“有这种事?那么现在谁是十里坊的里正?”

柳茗泉道:“他被革职留任,暂时署理十里坊的事务,等到朝廷任命新的里正他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陆风竹叹道:“唉,其实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明明知道香山冢有问题却没能彻查。”

柳茗泉道:“你不能把什么都揽到自己身上,那段时间你都忙成什么样了,哪还能做到面面俱到呢?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查?”

陆风竹道:“凶手与祈香山一定有莫大的关联,当初查到祈香山有一个别号叫做寒蝉子,而且他还以寒蝉子为名画了许多怪异的画,后来因为各种事情耽搁没能好好追查这条线索,现在我想好好查一查,也许弄清楚这个寒蝉子是谁,就能弄清楚祈香山的真正身份以及他和幕后真凶的关系。”

柳茗泉道:“京城里卖书画文玩最有名的地方就是幽古巷,我们这就赶过去吧。”

陆风竹原本打算先回趟善福寺,可是见柳茗泉如此热心,也不好拒绝,便随着她一起来到幽谷巷。这是他们第二次来,上一次来是找刺青师,这一次他们来到一家名叫吴子画坊的书画店。

两人刚进门就看见张问陶和赵文翠在选画。

张问陶笑道:“陆捕头你回来了?怎么你一回来就陪着柳姑娘一起来选画吗?”

柳茗泉忙道:“我们是来查案的。”

张问陶道:“人生在世有如白驹过隙,你们整日把自己陷在这些烦心事中不累吗?”

陆风竹道:“这件案子一日没查清楚,我时时记挂,没心思做别的事情。”

张问陶道:“还查什么呢?外面都在传吕宗伯畏罪自杀了,整件事若不是他做的,他为何要自杀?难道这件案子另有隐情?”

陆风竹道:“真相如何要查了才知道。对了,张兄你认得这里的老板吗?我有些关于寒蝉子的问题要问他。”

张问陶高声道:“法道吴,法道吴,你快些出来,来贵客了。”

叫了几声,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从内堂走了出来,他正是这吴子画坊的老板,只见他步履缓慢,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法道吴道:“喊什么,我又没有聋。”

张问陶道:“陆捕头,这位法老板已经在这里经营书画生意五十年了,许多旧事他都清楚。法老板,这位是陆捕头,他有些事想问你。”

法道吴道:“我还以为来大生意了呢,一个捕头一个月能有几两俸银,买的起什么画?”

陆风竹尴尬一笑,道:“老先生,我不是来买画的,我来是想问关于寒蝉子的事,你知道这个人吗?”

法道吴眼睛一亮,道:“怎么,你手上有寒蝉子的画要卖?”

张问陶道:“法老板,陆捕头是问你认不认识寒蝉子,他并不是来卖画的。”

法道吴叹道:“可惜,可惜,我还以为你手上有寒蝉子的画呢。”

陆风竹道:“老先生,你为什么要买寒蝉子的画?”

法道吴道:“最近京城里都传开了说寒蝉子就是祈香山,这下可不得了,大名鼎鼎的诗人居然有个隐藏的身份是画家,他的画价格翻了百倍。寒蝉子的画存世本就不多,物以稀为贵,有位富豪专门收寒蝉子的画,就算花费万金也在所不惜,最近各个画坊都在翻箱倒柜,看能不能找到一两幅当年存下的寒蝉子的画。”

陆风竹道:“老先生,你知道寒蝉子本名叫什么吗?”

法道吴瞥了他一眼,道:“你又没有寒蝉子的画,别耽搁我的时间。”

这时柳茗泉忽然开口:“我们手上是没有寒蝉子的画,可是我们有以他的画刺成的刺青。”

法道吴道:“你是说刺在那几位头牌姑娘身上的刺青?我可不信,你如何能得到?”

柳茗泉道:“我是行捕司的仵作,替她们验尸的人是我。”

听到这话,赵文翠忽然脸色大变,道:“柳姑娘你是说你把,你把她们的皮给…”

柳茗泉淡淡地道:“赵姑娘,我剥的只是死人的皮。”

赵文翠吓得大哭起来,张问陶赶忙掏出手帕替她擦拭泪水,并埋怨道:“柳姑娘,你说话太没分寸。”

柳茗泉苦笑道:“我都忘记了,这位赵姑娘身上也有刺青。”

张问陶道:“文翠,我们走吧。”

赵文翠道:“不,我想听一听,我知道这件案子一定另有隐情,否则陆捕头也不会专门来问寒蝉子的事了。”

法道吴道:“你们若是真的有刺青,那可比画更值钱呢。”

柳茗泉道:“只要你好好回答陆捕头的问题,我们可以考虑把刺青卖给你。”

法道吴道:“好,你们问吧。”

陆风竹道:“老先生,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知道寒蝉子的真名是什么吗?”

法道吴道:“他的真名叫什么从未有确切的说法,但是行家们都认为他应该叫寄蝉。寒蝉子的画除了内容怪异之外所用的纸也很特别,乃是用两层宣纸叠成,在画纸的左下角只要用光照就会显出四个字:寄世寒蝉。传言首尾两字就是他的本名。”

陆风竹道:“老先生,你当年可曾见过这位寄蝉先生?”

法道吴道:“可以说见过,也可以说没见过。说见过是他曾来过我店里好几次,说没见过是因为他来时披着斗篷,戴着面巾,我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

陆风竹道:“他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法道吴道:“原来我也不知原因,可现在有种传言说他就是祈香山,他来卖画时故意不表露身份,就是不想世人因为他的诗名而不能公正地看待和评价他的画。”

陆风竹道:“我不懂这是何意?”

张问陶道:“文人傲骨就是如此,许多名人的字画值钱并不是因为这些字画本身有多好,而是因为作者出名,看来祈香山深明此理。”

陆风竹道:“老先生你刚才说寒蝉子用来画画的纸都是特制的,可见他是个有钱人咯?”

法道吴道:“没错,寒蝉子的画放到画坊中卖,在没卖出去之前他是不收钱的,有时候就算卖出去了他也会许久都不来取钱。记得有一次有位富商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他一幅画,事后他却大发雷霆说俗不可耐之人总认为有钱什么都能买到,随后便将银票给撕了。”

张问陶道:“这点确实很像祈香山,视钱财如粪土。”

法道吴道:“关于寒蝉子我记得的也就这么多,毕竟他已经死了有三十年。至于你们刚才说的那幅刺青,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多高的价钱我都愿意出,你们…”

他还在说话,陆风竹和柳茗泉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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