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没办法在生意上帮助你，”岁玉答道，“但她可以。”
此时车开到了岁玉家楼下。
车内一时陷入沉默，岁玉的话让韩今越再次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他凝视着她，郑重承诺，“我答应你。”
冯秘书给岁玉打开车门。
她下了车，说：“不用给我承诺。”
随行的保镖替她拎起衣服袋子，在岁玉离开前，韩今越突然叫住她。
“岁岁，”男人坐在车内看向她，“什么时候回泛海世家？”
泛海世家，他们曾经的爱巢。
岁玉有些仓皇地转过头，不敢面对他：“再说吧，我先走了。”
扔下这句话后，她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
永虞、汉江和苏家三方共同合作的项目顺利竣工，同时举办庆功宴的消息传出。
一时间，不少人为了一封邀请函险些挤破头。
岁玉到达场地时，发现红毯上聚集了不少女明星。
大部分甚至穿着露背礼服，在北京深冬的寒风中瑟瑟发抖，还要勉强维持体面。
这碗饭确实难吃。
她在另外一道门下车，有明星看见一身白色大衣的岁玉，忍不住投来羡慕的眼神。
“那是谁？这么漂亮，也是明星吗，她怎么不走红毯？”
“嘘！那是岁玉，做编剧的。”
有消息灵通的明星小声八卦：“听说汉江和永虞的老董似乎都喜欢她，啧啧，不过确实长得漂亮。”
岁玉对议论声一概不知。
她跟在许志远身后，从容自在地走进会场。
不多时，二人就迎面撞上了西装革履的韩今越。
他今天把头发梳了上去，沉稳之余多了些锐气。
今年他也才三十岁，只是他习惯收敛情绪，寻常人轻易难看出他的喜怒。
“许总，”韩今越主动上前，和许志远握手，“别来无恙。”
许志远有些意外。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岁玉，笑道：“韩总今天心情不错。”
韩今越看着岁玉身上的白色大衣，心情确实舒畅。
“项目完成得不错，”他颔首，“心情好是正常事。”
许志远闻言似笑非笑，但也没再多说。
等到韩今越转身离开，他才问：“你告诉他了？”
岁玉摇头：“只说了我们并不是情侣关系。”
“暂时先别对外透露，”许志远低声嘱咐，“最近盯着我的人不少。”
岁玉一惊，她点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
等到许志远离开，岁玉便安静地找了个角落自己待着。
不多时，有个小明星往她旁边凑了凑。
“岁老师，”女孩儿的眼睛亮晶晶，“我能加您一个微信吗？”
这显然是刚进圈的新人，搭讪的方式都过于直白。
岁玉本来想婉拒，但看到那双眼睛时，她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已经去往国外的许月月。
于是她改口：“行。”
加上微信的小明星登时欢天喜地地离开，好似中了头彩。
“这不是岁小姐吗？”
夏茜走进，她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怎么，韩总终于舍得带你在人前出现了？”
“就是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是恋人，还是……包养的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