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留赵奕宣吃了个晚饭,待赵奕宣离开后,聊起了南巷清欢的事。
“汐儿,你婶婶一人在南巷清欢,因为玉珍坊的事可还好。”
“婶婶起初是气得很,要去那玉珍坊。后面去玉珍坊路上恰好遇到我刚从玉珍坊买完糕点。
我让她先不要着急,我先回十里村与你们商量,这事还有补救的法子,让她注意南巷清欢的糕点方子是怎么泄露的。
见我这般说了,婶婶也冷静下来,回南巷清欢找泄露糕点方子的人了。
后面阿钦他们从学堂回来知道了此事,轩儿便提议去买一份玉珍坊的糕点来尝尝,看看与南巷清欢的糕点有何不同。
待他们尝了后,发现口感皆不如南巷清欢,便都放下心来。”
殷素娘点点头:“那你婶婶可找到了泄露方子之人?”
汐然摇了摇头:“说来也奇怪,婶婶并没有发现有嫌疑之人,知道糕点方子的人这几日都未出过门。”
“竟是这般?莫非是他们买了南巷清欢的吃食,自己琢磨出来的?”
众人陷入了沉思。
小泠然否定了这个说法:“若是其他糕点倒还好说。
这雪媚娘中的奶油是如何打发出来的,他们若是不知道方子,自己琢磨出来的可能性较小。”
汐然赞同地点了点头:“小泠儿说得有道理,或许我们可以从这奶油下手。”
殷素娘点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汐儿,最近那新开的玉珍坊如何?”
“玉珍坊前几日开业因为糕点价格便宜,模样又南巷清欢做的差不多倒是吸引了不少人。
不过因为口感上不如南巷清欢,许多老顾客还是会来南巷清欢买糕点,只有部分家中余钱不多又想吃糕点的人会继续光顾玉珍坊。
南巷清欢萧条了几日,从今日生意又渐渐好起来了。”
小泠然听得认真,跟她预料得差不多。
殷素娘听后也放下心来:“那便好。”
这时小泠然提议:“娘亲,没几日便到冬至了,不如冬至南巷清欢便停业一日吧,让婶婶他们回十里香与我们一起过冬至。
玉珍坊便让他们多蹦跶几日,我又琢磨出了些新糕点,冬至后南巷清欢便就可以出新糕点了。
铺子里的人回十里村,我们也可以再询问一番是何人泄露了糕点方子。”
“好,就依小泠儿所说。”
转眼便到了冬至前一天,舒容儿早早关了铺子,带着众人回到了十里村。
“嫂嫂,作坊的事儿我听汐儿说了,这吴家和那个方小丽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特别是那个方小丽,作坊也让她赚了不少银子了,竟然跟吴家合伙泄露作坊方子!”
梓轩也愤愤不平:“娘亲说得对!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就是!若不是我们在县城,指定让他们好看!”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殷素娘笑着安抚他们:“你们莫生气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何况他们也得了报应了,以后日子可不好过。”
想到吴家如今的处境,梓钰笑出了声:“他们如今村里的房子也卖了,身上也没有银钱,都没有住的地方。”
梓钦点点头:“对,我们刚刚在马车上听见,说是吴家住进了村里年久未修的破庙里。”
“那方小丽也没捞着好,被家里打了一顿,现在还关在屋里不给饭吃。”
舒容儿啧了一声,摇了摇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梓钦这时提议道:“娘亲,作坊要不安排两个习武之人守着,以后不是作坊做工的人想闯进作坊便没有那么容易了。”
“大哥哥这个提议好!以后作坊就不怕别人闹事了!大哥哥真聪明!”
梓钦听到小泠然的夸奖腼腆一笑,耳尖红了起来,不知道为何,自家小妹妹时不时地夸上自己几句。
“阿钦这个想法不错,不过我们身边习武之人并不算多。”
白果和已经痊愈的青果正想如何报答楚家,听到这话立马上前道:“夫人,我们可以。”
“你们二人身手是不错,不过县城的铺子若是有人闹事,也得会拳脚功夫的人护着。
作坊如今有两个作坊,一个制糖,一个制纸,两个门,得有两个人,若是你们二人到作坊,县城的铺子便没人了。”
京墨默默地站了出来,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终于不用念书了!若不是不想辜负楚家一番好意,这时他的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梓钦看着站出来的京墨,心情立马不好了,好不容易有人与自己一起同甘同苦,怎么能弃他而去。
“京墨不行,他得陪我念书。”难得遇到一个跟他一样没有读书天赋的人。
京墨幽怨地看了一眼梓钦后,期待地看向殷素娘。
梓钦生怕殷素娘会答应,急中生智:“娘亲,我们可以让滚滚和哐哐看门呀!指定没人赶过来。”
夸夸大法还是有用的嘛,自家大哥越来越愿意表现自己了。
殷素娘欣喜地道:“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不过滚滚和哐哐很是黏小泠儿。”
小泠儿轻笑道:“只要好吃的管够就行!”
“嗷嗷!”好吃的!
“咕噜,咕噜。”既然有好吃的,我便看在小泠儿的面子上帮作坊看下门。
京墨:“......”果然,快乐不会消失,快乐只会转移。
梓钦看着一脸郁闷的京墨,拍了拍他的肩,咧嘴笑道:“京墨,我们可是好兄弟,说好的同甘共苦,你怎可弃我而去呢!”
京墨:“......”我真是谢谢你,我的大少爷!
欢声笑语后,楚家吃过晚饭后,围在火盆旁烤火聊天,火光照在每个人脸上,温馨而美好。
“我们作坊这事也算是解决了!往后作坊也会越来越好的。”
小泠然撸着滚滚道:“娘亲说得对!有滚滚和哐哐,往后肯定发生此事了!”
众人笑着点头,舒容儿突然想到铺子的糕点方子泄露的事忍不住叹了口气
小泠然疑惑问道:“婶婶,怎么了?”
“作坊的事是解决了,但这铺子的事还没有头绪。你说,在厨房做事的人都没出去过,这方子怎么就泄露去了呢?”
“没有人出去...”小泠然歪着头想了想。
“那可有人进来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