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策马猛追,带着骑兵冲锋的时候攻势更猛,手中的长刀不断挥舞,接连斩杀乌桓骑兵。当张辽和蹋顿的距离不到十步,张辽仍是没有声张。
这是他的大鱼。
不能乱喊。
一旦喊出蹋顿的身份,引来赵云参加,他就别想拿下蹋顿。
蹋顿注意到了张辽,看到张辽后,压根儿没有放在眼中。张辽又不是用枪的马超,更不是凶威赫赫的黄忠,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武将。
这样的人,他杀之如杀鸡!
今天,先杀这个汉将,给刘琦一点小小的教训。
蹋顿信心爆棚,认为自己能行。毕竟他不是一般人,是乌桓的小冒顿,杀一个汉人将领手到擒来。
恰是如此,蹋顿提着刀自信的杀了上去。
两人照面后,各自挥刀。
武器撞击的瞬间,蹋顿脸上的轻松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悚和惊慌。张辽刀上传来的力量凶猛无比,蹋顿完全无法格挡,手中的刀直接被荡开。
张辽的刀,势如破竹的斩下。
滋啦!
刀刃切在蹋顿的甲胄上,甲胄裂开,刀刃继续切入肌肤,带着一篷鲜血后划出。
血肉翻飞,留下一条半尺长的伤口。
蹋顿凄厉惨叫,剧烈的疼痛使得他面目狰狞,甚至连战刀都险些握不住。蹋顿心中惊悚,彻底慌了。上一次和马超对战,被马超捅了屁股,腚上挨了一枪。
才恢复不久,如今又挨了一刀。
汉人怎么这么勇猛?
蹋顿没有任何再战的心思,毫不犹豫的拨转马头准备撤离。可是他受了伤,速度很慢,转身刚刚要跑的瞬间,张辽又是一刀劈下。
“想跑,门儿都没有!”
伴随着森冷的声音,张辽的刀劈在蹋顿的后背。
滋啦!
蹋顿后背挨刀,惨叫出声,身体更是坐不稳,直接从马背上摔倒在地上。
蹋顿接连翻滚两下,前胸后背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得他呼吸都困难。即便是如此,蹋顿也咬着牙忍着痛,站起身想继续跑。
蹋顿刚站起的瞬间,就看到张辽一刀削来。
“我投降!”
蹋顿忽然高声呐喊。
他不想死!
他想要活着。
投降了刘琦,就算给刘琦做一条狗,他依旧可以享受锦衣玉食,未来说不定也还有机会。可是蹋顿喊话后,横空闪烁的一刀并没有停下。
锐利的刀锋,快如闪电般划过蹋顿的脖子。
噗!
鲜血喷溅,一刀封喉。
蹋顿倒在了地上,鲜血汩汩从脖子流出,带着走蹋顿的生机。他脑中仅剩下的一丝意识,支撑着蹋顿的眼珠子转动,眼中有着浓浓的绝望和惊恐。
为什么?
他投降了还杀他?
下一刻,黑暗淹没了蹋顿的意识,脖子一歪就没了气息。
张辽一刀杀了蹋顿,再度挥刀斩下蹋顿的脑袋,把蹋顿的脑袋系在腰间,就进一步高呼蹋顿已死,和赵云带着人不断的掩杀。
从始至终,张辽和赵云没有招降,一直不断的掩杀,竭尽所能的杀戮。
乌桓人在冀州边境杀百姓,致使无数的百姓家破人亡,如今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这是刘琦早就说过的。
张辽和赵云杀了半个多时辰,该杀的乌桓骑兵已经杀了,才开始下令撤军。
赵云看到张辽腰间悬挂的蹋顿脑袋,眼中掠过一丝的欣羡神色。
蹋顿是功劳啊。
没办法,他没有碰到蹋顿。如果他碰到了,这就是他的功劳。
两人带着士兵往回赶,在最短的时间回到蓟城。现在的蓟城,已经结束了战事,城楼上的尸体也清扫完。
一切恢复了平静。
张辽和赵云进入皇宫,见到刘琦后,张辽率先禀报道:“大王,此次我和子龙将军掩杀乌桓骑兵,斩杀了蹋顿,不辱使命。乌桓的骑兵,我们斩杀两千余人,可惜对方是骑兵逃散了太多,很多人逃回去了。”
刘琦眼神赞许,开口道:“蹋顿死了,这是最好的结果。逃回去的乌桓人,等后续再慢慢攻打。把蹋顿的脑袋,悬挂在南城门外暴晒三日,任由百姓发泄。”
“喏!!”
张辽抱拳回答。
刘琦摆了摆手,张辽和赵云才下去休整。
没过多久,黄忠进入觐见,抱拳道:“大王,臣已经清点完,也整编了所有军队。我们斩杀的只有八百余人,俘虏的接近四万人。”
“毕竟,这一次的战事倏忽之间就结束,交战时间不长。”
“我们的伤亡,也不过三百余人。”
黄忠迅速禀报了情况,进一步道:“臣认为,接下来应该顺势横扫幽州各郡,把各郡彻底掌控。”
刘琦颔首道:“扫荡各郡的安排,你负责安排。”
“喏!”
黄忠抱拳回答。
“报!”
就在此时,又有士兵进入,禀报道:“大王,周瑜求见。”
“传!”
刘琦点头吩咐一声。
他心中一笑,进城这么长的时间,周瑜这小子才来觐见。
黄忠见还有事情,就主动离开了。不一会儿,周瑜进入皇宫大殿,站定后却是跪下来,主动说道:“大王,臣有罪!”
刘琦愣了下,问道:“公瑾,你搞什么把戏?”
周瑜神色有些尴尬,回答道:“臣在书信中告诉大王,田畴要设宴款待,臣也要应付。没想到一场酒宴下来,臣喝多了,和田畴的妹妹田韵有了夫妻之实。臣没能把控住下半身,请大王降罪。”
刘琦笑着摆手,一副小事模样,说道:“男人三妻四妾,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你也只是睡了个女人而已。如果不喜欢,不管就是,或者收了当小妾也行,地上凉,别跪了!”
周瑜站起身,郑重道:“臣想迎娶田韵,请大王准许。”
刘琦的眼中,一瞬间就燃起了八卦之火,能让周瑜看上的必然不差。
刘琦身子前倾,手摁在案桌上,打趣道:“咱们的江东美周郎,竟然动了心,看样子田家娘子不简单呐。否则,你为什么直接娶妻呢?”
周瑜讪讪笑道:“大王,臣一向脸盲,分不清美不美的。臣和韵儿,是情投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