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赶紧让他出来。”
祁心月现在没那个心情和他们扯闲篇。
好家伙,她这没在店里才多久,就要把她的机器人赔钱给卖了。
再晚回来一会,是不是这个店都得让他们几个人,不,她这个家底要被几个鬼给败光了。
想想就头疼,她去哪说理去?
“阿蕉,你快出来吧!再不出来,我们真的都得去阎王殿了。”
戴眼镜的大叔是个识时务的,对着他的山水别苑喊了一句。
香蕉小伙大概是觉得实在躲不过了,也从里面飘了出来。
“那个老板,请您原谅我。我也是好心!要不,你扣我工资……”
香蕉小伙说不出下去了,他哪里有工资?就有工资,那不也是冥币吗?老板之前说了,不赚冥币。
“你有工资让我扣吗?再说了,就是扣了你的冥币,我什么时候下去,还不知道,存哪?”
祁心月差点都要被气笑了。
“老板,我错了。可是,您买个铁疙瘩放这里,它不但费电还不干活。图什么?”
香蕉小伙想不通。
“……,你也知道它是铁疙瘩,那你还跟它争风吃醋?你们几个人,只有我和紫炎能看见。
我们两个都不在店里,让过来买东西的是阿飘,你们直接收钱就是了。问题是来的如果是人呢?都让你们直接跟人家说话。那不来一个吓跑一个?
所以,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它来招待客人。
可是,你瞧瞧你干的这都是什么事?我五十万买的,你卖人家三十五万。是觉得我家底厚?”
祁心月这话,还真让几个阿飘不说话了。
老板想的还是很周到,他们错了。
“老板,我们错了。”
五个倒霉鬼,齐齐跟祁心月道歉,这个主意是他们五个阿飘一起商量的,就是让香蕉小伙去顶包去了。
谁让这五个倒霉鬼里面,他的年纪最小了。
祁心月也是看明白了,合着就是欺负这个香蕉大男孩傻呗!
罢了罢了,跟几个阿飘较真也没有用。
“今天这个事情,我要立规矩,以后你们就按照规矩办事。”
祁心月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他们说一下,省得他们胡来。
“是,老板请讲。”
五个阿飘一起,那叫一个整齐。
祁心月揉了揉太阳穴,每次被训的时候,几个阿飘都整齐划一。
说完就是一盘散沙,心累。
“以后这个店里面,如果我和紫炎不在的话,店长就是医生,你们可以附在机器人身上和客人推荐产品,价格。只能聊这些,其余都不能聊。
若是以后有什么突发情况,就说等老板回来再说。不能随便的擅自做主。
都听明白了吗?”
和这几个倒霉鬼相处了这么久,祁心月也知道,这里最靠谱的就只有医生了。
其余的倒霉鬼,都太离谱了,大概是随意惯了。
她也没准备收留他们太久,毕竟,人有人路,鬼有鬼途。
早晚他们还是要离开去投胎的,只不过,现在时候还没到罢了,那相逢就是缘分,就先这样吧!
“是!”
几个鬼齐刷刷的点了点头。
这个事就算是翻篇了。
“那明天还是要辛苦几位了。”
祁心月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至于剩下的就看他们的表现了。
毕竟,她和秦紫炎两个人明天还是没法在店里面。
*
第二天祁心月和秦紫炎两个人三点就起床了,昨天下午的时候,倪学彦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准备好了。
还派人过来接她们过去,今天是祁心月第一次开坛做法。
她难免有些紧张。
“这个,我不行怎么办?”
她转头瞧向秦紫炎问道。
“没事,还有我呢!之前我看过师傅怎么弄,再说了,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不是演练了几遍,一定没问题的。”
秦紫炎给祁心月打气。
怎么说昨天晚上两个人又是翻古籍又是演练的,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出事。
“你说得对,我可以,我可以,我一定可以。”
祁心月重振了一下信心。
等两个人到的时候,做法的地方都已经准好了,倪学彦和迟晓音也早早的等在这里。
只不过芦广腾和小杨两个人的状态是一点都不好,他们两个人明显都累的不行,还在挣扎和喊叫。
无非就是声音小了一点,挣扎的幅度也小了一点。
之前医生已经送了他们两个一人一针镇静剂,只不过维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祁心月瞧了瞧时间,算准了时间就开始做法,先是写了四张符纸,两张放在她手上,剩下两张她右手一挥,那符纸就贴到了芦广腾和小杨的额头上。
接下来她燃起了香,拜了拜天地,将香插到了香炉里面,便开始用桃木剑做法,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诛邪!”
只见她拿起净板拍了一下桌子,随即用手中桃木剑一指,桌子上的鸡冠血就飞了起来,直接飞到了芦广腾和小杨的身上。
两个人立刻就喊了起来,鸡冠血落下去那一刻,两个人身上就开始冒烟,似乎在烧什么东西。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两个人身上有大量的黑气冒了出来。
祁心月又用手上的桃木剑一指,桌子上的水盂飞起,眼看着飞向了那股黑烟,而那些黑烟全数都被吸进了水盂之中。
里面的水还是翻腾起来,祁心月把刚刚那两张符纸给烧了起来,符纸变成灰纷纷落进了水盂里面,水就不再翻腾了。
她拿了两个玻璃杯,将水盂的水倒进了杯中。
“给他们两个喝了吧!”
倪学彦和迟晓音两个人一人拿了一杯,过去给小杨和芦广腾两个人喂了下去。
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个人终于是醒过来了。
还都是一脸懵的状态。
“我说,老倪,你这是什么情况?干嘛绑着我?”
芦广腾醒了之后,就开始质问倪学彦。
“不绑着你,怕是要把局里给掀翻了。”
倪学彦虽然是这么说,还是过去把芦广腾身上的束缚带给解了。
“文锦怎么样了?”
芦广腾没有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很担心阮文锦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