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皇蒲深情将小姑娘送回去之后,便去办他想办的事去了。
此时的雾夜酒吧
皇蒲清安强忍着背部的伤,死死的按住Tina的头,狠狠的往墙上磕去。
“妈的贱人,竟然害得我被抽了五十多鞭子,贱人贱人,去死……”
“不……啊……啊啊啊……放开我……不要”
“臭婊子”
“啊——好疼……疼,不是我……我没有……”
皇蒲清安一把丢开她,嫌弃的呸了一口,“妈的,什么东西,敢爆我的料,老子弄死你”
Tina恐惧的往后缩去,脑门上的血,直直的流了下来,染了整个面部,她明明已经向公司申请海外合作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上飞机后竟然被人抓到这来。
她知道,是那个男人过来报复了,她害怕的想跑,想躲避,可这里到处是他的人,不管怎么跑,都被抓了回来
不仅这个房间里是他的保镖,就连门外到处都是
皇蒲清安走向前,蹲下自己的身子来,凶狠的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扬起头,“你说,我今晚该怎么玩死你?”
“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皇蒲清安……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他扬起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直打得她嘴角出血,脸红肿的半边高
看起来骇人触目、心惊胆颤的
“呵,放过你,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臭婊子,当时怎么不想放过我?”
“妈的贱人”
他又“啪啪啪”的给了她几巴掌
恶心的松开她的头发,使劲的向她不支的身体踹去
“惹了我,还想我放过你?笑话”
“啊啊啊——”
“不要……不要……我错了……啊啊啊……”
“好疼……求你放过我……是我的错……不要……啊啊啊……”
皇蒲清安踹累了,便停了下来
Tina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下,浑身上下看不出一丝好处,遍布是青紫的伤痕
额头处还在源源不断的流血,整个身下是一摊一摊的血迹
皇蒲清安那宛若恶魔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让她如坠地狱,“你们去,把她扒光了扔出去,我要她,成为明天早上A市的头条”
一群保镖听着指示上前走去
Tina拖着疲惫不堪、伤痕遍布的身体,瑟瑟发抖的往后躲去,“不要……不要过来……不要……”
“不要……啊—”
他们粗暴凶狠的撕碎了她的衣服,还想继续的时候
“嘭——”巨大的一声
酒吧包厢的门被踹开
众人不明所以又突感不安的望了过去,就连坐在沙发上的皇蒲清安都被吓的突然站起来
皇蒲深情带着莫七、莫八一众人等
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皇蒲深情?你来做什么?”
皇蒲清安有些不好的预感,特别是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后,预感便被证明了
Tina拿过自己破碎的衣服遮挡着自己,眼里溢着惊喜,他是不是……
莫七将包厢的门关上,莫八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刷的,满屋光亮,刺眼的不行
“皇蒲深情,你不知道这是我包的厢吗?你进来做什么?”
皇蒲深情那高大的身子在一旁沙发落座,大腿翘起,把玩着手里的枪,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对这里的人事也彻底无视,没有赏一丝的余光
皇蒲清安有些暴躁生气,他恶狠狠道:“皇蒲深情,莫不是在外面野惯了,连基本的规矩都不知道了?这是我的包厢,请你出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哦?这是我的酒吧,你对我怎么不客气?如何不客气?让塔罗和昂卡弗来折磨我?”
皇蒲深情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浑身的气场强大逼人
让皇蒲清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双目震惊,“你……你怎么知道的?不……不是我,是我爷爷……是爷爷吩咐我做的”
他似乎找到了支撑点,声音不由的加大起来,“是爷爷吩咐的,而且你,皇蒲深情,已经被皇蒲家族除名了,我现在才是皇蒲家族唯一的少爷”
皇蒲深情嗤笑他的不自量力和骄傲自满,“是吗?你们皇蒲家族还剩什么?一个空壳等着你去继承吗?”
后面的莫七和一众保镖们也嗤笑不已
那笑声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尤其的刺耳讥讽
让皇蒲清安瞬间爆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般的咆哮愤怒,“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皇蒲深情,你也不过是个家族赶出去的废物,是我们家族的耻辱,正因如此,爷爷才把你除名的”
男人的气息泛着阴冷,深褐色的眸子如同利刃一样刺向他,让他有些害怕的往后退。
“你是这么多年来活的太舒服了吗?忘记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一个婚外情产下的儿子的儿子罢了?忘记你奶奶是怎么爬上来的吗?”
“皇蒲深情,你不要血口喷人,你竟然侮辱我的奶奶,回去我就告诉爷爷,让他打断你的腿”
皇蒲深情摊开手,神色自若,“那你就让他过来看看,是他先打断我的腿,还是我先废了你的腿”
“嘭——”
“啊——”
皇蒲清安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右腿摔倒在地
血液渗着它的小腿一路留了下来
他竟敢?
竟敢光天化日之下?
开枪?
皇蒲清安双目冲血,痛苦又极致的疼,让他忍不住大吼:“皇蒲深情,我要杀了你”
“嘭——”
皇蒲深情举着枪,冲他的左腿打去
“啊啊啊——”
“你……皇、蒲、深、情,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绝对不会”
皇蒲深情丢下枪,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宛如修罗般恐怖阴森,“你从小到大,对我做出了没有百件,也有几十件的谋杀吧?从最初的拳打脚踢,在我饭菜里放毒虫,房间里放毒蛇,甚至是伙同外人,冰冷的冬天将我扔进河里,到现在的明目张胆的刺杀,派人秘密折磨,动用私刑,这些,你都忘不了吧?”
“你应该还记得,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冰冷寒凉的小房子里,吃不饱穿不暖,挨饿受冻,你们却在前院里锦衣玉食,豪华奢靡?我果不食腹,生病伤痛,无人照料,你们却全家四处周游,应酬享受,晚宴不断?这些,你也忘不了吧?”
“不……不……”皇蒲清安害怕的往后退
全然感受不到双腿中枪的疼痛,只有面前这个,嗜血如野兽般癫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