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颜看到自己的儿子不理她,只好尴尬的笑着向他人解释。
慕华则不惯着,直接脱口而出,“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这时,廖西西走过来,向着崔颜他们解释,“崔姨,星辰哥哥他有些不舒服,回房间休息旁我过来同您们讲一下。”
“没事吧?”崔颜一脸担忧的问。
“不知道。”
“这是谁家千金?挺识大体的,长得也不错。”其中有个人插嘴道。
闻言,崔颜满脸堆笑的拉着廖西西的手,“她是廖氏的二小姐,唉呀,乖巧的很。”
“哦,看来很深得慕太太的喜欢呀!”
“那是当然。”
廖西西在一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凑近崔颜耳边,“崔姨,我有些担心星辰哥哥。”
“辰儿,对,西西,你上去去陪陪辰儿。”
“好。”廖西西回话,再向众人鞠了个躬就往别墅里走去。
“老慕,看来她是你们未来选定的儿媳妇呀!”慕华的朋友打趣道。
其余的人也跟着附和继续闲聊。
慕星辰回到自己的卧室,给夏之叶拨去了好几个电话没有接通,眉头便多了几分烦躁,吹了几瓶洋酒,便拿起桌上的雪茄抽了起来。
廖西西敲敲门走了进来,看到慕星辰站在床边抽着烟,她从身后抱住他。
“星辰哥哥,您别生气。”
慕星辰捻灭烟头扔在烟灰缸里,拿开她的手,“西西,你做什么?”
“星辰哥哥,我知道您心情不好,过来陪陪您。”
“不用了,西西你到楼下玩去吧。”
“不,星辰哥哥,我就想陪着您,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我就在旁边不说话。”
廖西西一副楚楚可怜的的央求,慕星辰看了一眼她,不忍地抚摸下她的头。
“西西,我知道您对我好。”
感觉到男人心软了,廖西西趁机倚靠在慕星辰的怀里,手指来回地划着他性感的胸膛。
可能酒的后劲上来了,慕星辰头有些晕,廖西西环住他的脖子,丰满的身体贴着她来回地磨蹭,慢慢地挑逗着他。
慕星辰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把她当成了夏之叶,一把把她壁咚在墙壁。
“之之,之之。”
虽然没听过之之这个名字,但廖西西猜的出应该是夏之叶这个狐狸精,将计就计,“我是之之,星辰,要我。”
当慕星辰想吻下去时,又看见的是廖西西,他一会看到是夏之叶一会是廖西西,他敲敲自己的头。
廖西西见状,继续说道:“星辰,我是之之呀,我喜欢你。”
话说完,她踮起脚尖吻了上去,慕星辰推开她,走到另一边,“不,你不是她。”
就扔下廖西西,踉踉跄跄地一个人下了楼,让小刘开车送他回宝松公寓。
回到公寓,他直接奔去卧室找夏之叶的却发现她还没回来。
竟中途不打招呼跟着别的男人出去到现在还不回来,这下他更深信廖西西的话了。
他走到客厅,漠然的身影坐在沙发上,灯也没有开,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吸了一根又一根,浑身都被烟草气息围绕。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他向着门口的方向望了过去。
夏之叶进来后,看到客厅燃着猩红的光,想过去找男人寻找安慰。
她几乎是一路走回来的,被赶出来后,又被讨厌的廖小姐跟上来侮辱她一番,说她只不过是男人的契约情人,他只是为了应付家里人才随意找了她。
廖西西警告她如果不趁早离开星辰集团,她会把她为了钱而当契约情人的事公布于众。
离开后发现手机没电了。又不能给他打电话,只好沿路走了回来,一路上黑黑的,她都快怕死了。
终于等到一辆车经过,才坐了回来,不然估计现在还在路上继续凭靠自己的双脚爬回来呢。
她走过去,正想开口。
“哼,舍得回来了?”
他的声音怒而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吓得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僵在原地。
慕星辰捻灭烟头,从沙发坐起,不紧不慢地朝她走来。
夏之叶感觉到男人的步步逼近,昏暗的月光中,她隐约看到男人那双黑眸燃烧着暗红色的幽火,唇角染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她害怕的想挪动脚步,却发现脚步如千斤般重动弹不得。
慕星辰直接一手把她拉在沙发边上,重重的推了下去。
“你做什么?”
夏之叶心里委屈的要命,在别墅被他家人侮辱,受他人嘲讽,回到公寓还得受他欺负。
凭什么,凭什么!
她瞬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觉得自己不该那么懦弱任他欺负,歇斯底里的喊道:“你有病吗?”
“你再说一遍。”
男人声音低沉冷酷,眼眸森然。
“你有病,你有病。”
夏之叶不怕死的连说几遍,又补充了句“滚开,放开我!”
“你是我的,夏之叶,到死我都不会放开你。”
那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空气中都回荡着诡异的气息。
夏之叶见男人直接拉开领带,解开裤腰带,她想起身逃跑,却被男人的双脚跪在她腰侧,单手把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禁锢放在头顶。
俯下身在她的脖颈处侵略性的咬上一口,随即在她锁骨处野蛮的落吻,往上落到她的唇瓣上。
他霸道的将她的唇整个含住,舌津疯狂的往里更加肆意的探索,把她所有的呜咽和挣扎全部吞噬。
夏之叶不服气的带着一丝怨恨,直直盯着压在她身上将近病态的男人,这反而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只见慕星辰用另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直接在她胸部上狠狠地捏了下,他知道怎么让她乖乖听话,揉了下她的敏感部位,随后粗暴的撕开她上衣,再到下半身衣物,直接霸王硬上弓。
一整个晚上,他在沙发上一次又一次的蹂躏她,直到殚精力竭,才放开她。
夏之叶看到男人仰靠在沙发上,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坐起,捂着自己的几乎被撕烂的衣服拿着包回了自己的卧室,把门反锁。
她脱下撕烂的衣服,钻入被窝里痛哭。